船长不好意思的呵呵笑,“那也是,这船这么大,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做的,肯定还有别的渔业公司有下单做。”
“那肯定的,我只是当时有订单在造,然后时不时过去,又根据最新的技术改进。后面的订单都还得等着排单做。”
“那后天我们这条船就开回去了?剩下的几条船继续在这一带渔船捕捞了?”
“嗯。”
“你也跟着回去了?”
“嗯。”
一开始,他还想着,返程是不是让他们直接开这条船回去,他再随便去到身后七条船当中任意一条上面,留在这里监督坐镇。
现在不行了,捕了那么多金枪鱼,他得一块运送回去,然后自己亲自卖,好几百万呢。
“那放他们那些船就在这一带捕捞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去年也在这待过个把月,又不是一条船在这,七条船在,有啥事也能互相商量。”
船长直点头,心里庆幸,还好他紧跟着,安全感满满。
叶耀东又道:“我们回去路上大概也就两天,卖一下货,再出来,来回应该也就6天左右,还好吧,那时间不长。”
总得学会独当一面,就从现在开始,他就只要来回跑,偶尔还能顾一下岸上。
而且也能把这条船上的船长大副二副多熟悉一下路线。
他又道:“你休息一下,这会儿我看着,等要起网了再交给你。”
“好的,那我拿望远镜去观察看一下海面。”
叶耀东点点头,他点了根烟,驾驶舱里瞬间弥漫着海腥味跟烟味混合。
他眼睛盯着圆形的雷达显示屏,屏幕中心代表东渔1号的绿色光点稳定地移动着。
周围是代表海浪杂波的、不断闪烁变化的细小绿色噪点,像一片不安分的荧光苔藓铺满了整个屏幕边缘。
巨大的天线在桅杆顶端不知疲倦地旋转,将无形的脉冲波射向湛蓝的海面。
他眼睛跟上了发条似的,也不只是盯着雷达,他还盯着网深仪数据。
就像开车得盯着仪表盘,留意渔网是否在正确的水层。
那小屏幕上有两条线是亮着的,一条是海底线,像起伏的山脉,得确保网没挂底。
还有一条是渔网线,像飘着的云,看它是不是在鱼群待的水层晃悠。
要是底下的鱼群,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亮点或色块,跟网线没连上,他就得调深浅,确保渔网讲鱼群尽量兜住。
还得时不时瞟一眼舵轮旁边的仪表,船速不能太抽风,快了网飘,慢了拖不动鱼,得稳稳当当。
航向得压着鱼群走,稍微偏一点,鱼群就可能溜了。
也得盯着仪表盘旁边的指针,指针哆嗦着往上蹿?说明网里鱼多了,拉得紧,是好事!
指针猛地一抖或者往下掉?坏了,可能网挂石头了,或者网扯破了!
那他的心得立马提到嗓子眼。
要是指针一直软趴趴?可能网没张开,鱼都得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