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使得站长并非一人,办事需要用到手下的兄弟,这车马费是断不能少了的。陆某自然不能亏待了站长和兄弟们,如果站长觉得这些还不够,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这个就免了,若是会长执意坚持,那就是在害我,咱们之间怕是也不能再合作了”
“站长何出此言”
“不知道陆会长是否听说过我们处座所讲的三字经”
陆德生微微一怔,恍然道“哎呦,瞧我这老糊涂,竟是把这个茬儿给忘记了,怪我,怪我”
原来,处座深知权力越大,越容易产生腐化现象。
为此,开始在特务处内部进行整肃工作,对手下特工们大讲他的“官”、“管”、“棺”的三字经,即对特务统治的手法先是给“官”做,但如果特务们贪赃枉法、不负责任,则加竹为“管”,如还不能达到目的,则添木为“棺”。
虽然特务处的内部贪腐成风,可茅站长并不好此道,起码在这些外人面前,他不想被人当作认为是唯利是图。
他深知白袍点墨之理,处座那人识人固执的很,一旦形成坏的印象,很难改观。
“陆会长,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就什么话尽管只说,不必太客气”
“一定,一定,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又是交谈之后,茅站长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来,陆德生急忙将他送至楼下。
晚上十点半多的时候,警察局值班室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值班的警察慌慌张张地跑上楼,连门也没有来得及敲,就推门闯进了周新刚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那位南京的高官被委派到了欧洲学习访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让全警察局特别是侦缉科都暂时松了一口气。
周新刚知道,人家迟早是要回来的,还得给自家祖坟被盗的事要个说法,若是在高官回国之前,仍然没有抓到盗墓贼,他这身黑皮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下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只要一有空,周新刚都会利用晚上的时间梳理线索。
今晚本来是要和方如今、蒋进等人在醉仙搂一起聚一聚的,但方如今却忽然说晚上有事,酒宴只得取消,周新刚索性又回到了办公室。
此时,他正在查看卷宗。
“什么事,这么慌张”周新刚皱眉看着值班警察。
“周周科长不不好了不”值班的警察越是想说清楚越是结巴。
周新刚看着他说道“好了,你也别着急,慢慢说”
值班警察总是喘匀了气,这才说“就在刚才,有人报警,说要有人要刺杀去陆会长家的宾客”
“陆会长,哪个陆会长”
值班警察急得一脑门子的汗“哎呦,我的周大科长,还能是哪个陆会长啊,自然是咱们临城商会的陆会长。”
“陆德生”
“什么人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