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放心,就只有一楼和二楼打了蜡,您上面的办公室没有被打”
话还没说完,“啪叽”一声,助理又摔了,连带着一个滑铲,把刚站稳的傅盛也给铲翻了。
十分钟了,人还在公司大门口。
摔了十几跤
傅盛“”服了。
好不容易终于从公司大门口移到了电梯口,傅盛松了口气,觉得这可怕的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
结果才迈脚进电梯,下一秒,他又摔了个四仰八叉。
连电梯里都打了蜡
天呐
简直缺德到家了
那边,干了一上午体力活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江沉,被电话吵醒。
是傅盛打来告状的。
说是有人趁他们上午不在公司,跑到他们公司把地板打蜡,害得他摔了几十跤。
“江总,你说是不是我那大哥傅晗深搞的”
傅盛现在有些杯弓蛇影了。
“好像他们商界的手段都脏的很”
“但是,”傅盛又觉得稀奇,“傅晗深真的能干出偷偷摸摸来我公司打蜡这种事吗”
不像是傅晗深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可是不是我大哥的话那会是谁呢可是我才刚来,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傅盛一直在叭叭,内心虚得很
江沉烦躁地把电话给挂了。
说什么说要说什么都是他干的,蜡全是他打的
玛德,拖地拖得他手都快断了还不敢在叶时前面说累装可怜,不然她就会说他没用,拖两下地就哭天喊地的。
来找他诉苦你不就摔了两跤
他找谁去诉苦
江沉暴言。
谁能比他更苦
大概是打蜡带来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江沉老实了好几天,没再敢去找叶时了。
顶多就是通过电话和她聊聊天
一旦叶时有要骂他的苗头了,他还可以把手机拿远点,手动静音。
除此之外,要是接电话的不是叶时而是傅晗深,江沉就会对着傅晗深当场开炮,声讨他做的种种过分行为。
例如,别动不动让叶时上他的身。男人要有男德,一个良家妇男,要懂得避嫌,跟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孩子共
处一室,要守点规矩,你不要脸,人家女孩子还要脸呢
还有撤了拦在门口的人,让他进去见叶时啊
但往往江沉他说不到两句,对面就把电话给挂了。
“”
江沉“啧”了一声。
所以说打电话就是这点不好,骂人不尽兴,还是得当面
那边,傅盛的船队建起来了,江沉把自己的人塞进去,忙活一通后回来。
转眼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洗完澡,江沉把外套的拉链一拉,把换下的衣服往脏衣篓里一丢,下了楼就要出门。
走喽,去见叶时喽
好了伤疤忘了疼。
傅盛走后,住家阿姨来收拾脏衣服拿去洗。
这些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太阳晒不到雨淋不到的,再加上有空调,都不怎么出汗,所以衣服一点都不脏,洗衣机里转转就行了。
但最近几天很不一样,阿姨拿起脏衣篓里的衣服。
深色的衣服看不出来脏不脏,但却能闻到一股浓重的码头海腥气
不像是坐办公室的人身上会有的气味。
太圣。
这一次江沉来傅晗深的办公室,是一路顺畅的,没人再来拦他了。
站在傅晗深的办公室门口,江沉还特意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