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拾月在此刻说出,倒也不是卖朋友,反而是在向宁清歌求情。
可转念一想,她和门外那群人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占了宁清歌枕边人的身份,能够光明正大地贿赂她,而不是像那群人一样,面都没见着就被几句话赶走。
但她又不能不说,无论是因为多年情谊,还是她们为自己忙前忙后半个月的恩情,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垂落在床边的手紧紧攥住,又失力般的松开,那抹光亮依旧映在她的手上,没有随着她的握紧,而被藏在掌心中,也没有随着她的松开,躲闪消失。
旁边的人还在作乱,忘记了昨夜是如何颤抖着哭求,要对方停下。
温热的吐息包裹住耳垂,曲起舌尖勾住软肉,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殿下要不要求求我”
盛拾月呼吸一滞,嘴上却道“小心我入宫参你。”
宁清歌笑了下,颤声包裹下的耳垂发痒,盛拾月想躲,又这人被抱紧,她道“何须告知圣上殿下就可代君惩戒。”
盛拾月回“昨晚还没有罚够你还想怎么罚”
盛拾月眉梢一挑,又道“不是说跪不住了吗早知如此,昨夜我就该将你双手绑在身后,不准你杵着床头。”
宁清歌扯着盛拾月的手覆过来,从纤长肩颈,再到平直锁骨,不紧不慢地往下滑,有意将人拉入欲念的深处。
“确实是跪不住了,我膝盖还疼着,”宁清歌十分坦诚。
她又道“但殿下可以换一种方式惩我。”
这是罚吗
盛拾月余光瞥至旁边,正午的日光很是明亮,从半敞开的窗户挤入,窗外的枝条斜斜伸长,站在枝头的鸟儿用力一踩,便扇翅离开。
这光天化日的,她们两人赖床不起就很颓丧了,宁清歌还缠着她做这样的事
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骄奢放逸的纨绔。
“你要我怎么罚你”盛拾月抿了抿唇,眼神虚晃。
被拉扯的手落在圆弧上,试图遮住昨夜留下的
零散红印,可偏越遮越多,又印下几处绯色指痕。
宁清歌轻笑,低声道“叫几声姐姐来听听”
“这是罚”盛拾月提出质疑。
“是讨好,”宁清歌说的理直气壮,细碎的吻往下落,又贴住她薄唇,低声道“殿下求求我。”
盛拾月被气笑,指节微曲,用力一抓,便道“你想得倒是美。”
宁清歌“嘶”了声,幽怨抛来一眼,斥道“疼”。
她抓着盛拾月的手腕又往下,这一次没有停顿,直接越过腰腹。
盛拾月一愣,沾染了满手的湿痕。
“那我求求殿下,好不好”那人抬眼看向盛拾月,一双漂亮的眼睛映着粼粼波光,早已不似平日里的清明,眼尾泛着撩人的嫣红。
她声音柔了又柔,几乎化作水,又一次央求道“别再想外头的那些人,哄哄我,好不好”
被束住的手腕被压着往里,探入昨夜无数次触碰过地方。
宁清歌哼了声,双臂勾住对方脖颈,缠着她,将那些烦人的事情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