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斌不是我杀的。”邬亭没给伊媛质疑的机会,紧接着问,“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具体是个什么死法”
伊媛没直接回答,摘下左手中指的银戒放于掌中,示意邬亭拿取。
邬亭以为对方又“犯病”了“干什么”
“这是移动磁盘,里面有当时的录像。我拷了一份,你需要吗”
“拷了一份不是你拍的吗”
“唐纳让人在那间房间装了摄像头,以便通过手机实时监控。”伊媛说,“他要不是那么变态,晏子斌也不会那么怕他了。也多亏他的监控,晏子斌一出事他就发现了,当然还是抢救不回来,毕竟太突然了。这录像是我趁乱偷偷弄到手的,至于唐纳手机里的应该已经被可可西里那边备份后删除了。”
“是你送我去的医院”邬亭问。
“不,是救护车,难道不是你自己提前打的急救吗人刚死他们就到了,一切真是安排得井井有条。”伊媛弯了弯眼睛,“不过可可西里那边也来得很快,他们拦下救护车带走了晏子斌的尸体。”
邬亭皱起眉,谁打的急救电话又是谁报的警可可西里又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来人的是同一个人联系了三方,还是另有隐情呢
救护车来得那么及时,是巧合吗如果不是的话,难道有人预知了晏子斌的死亡,这怎么可能呢
邬亭拿过伊媛递来的戒指“谢了,看完还你。我还有事,失陪了。”
“你去哪儿”
“去医院把身上的衣服还了。”邬亭一头扎进雨幕,向不远处的空轨站台跑去。
病号服是一次性的,不用归还。邬亭得知此事后,倒也没有白跑一趟的感觉,她主要是想问清楚到底谁打的急救电话。
警方那边报案人的个人信息是保密的,医院倒是没有,特别当邬亭顶着一头湿发说自己想知道救命恩人联系方式的时候,一看就是淋着雨找过来的知恩图报好市民。
“久等了,这是今晚的发车记录,地址为所罗门大酒店的有两次。但第二次就在半小时前,那位急症患者才刚被推进手术室没多久。您要问的应该是第一次,通话时间是晚上六点十二分,患者是年轻女性,症状是食物中毒是这个吗当时我还没值班,是我同事接的,如果您想知道更多我可以帮您联系她。”坐在前台的接线员从电脑里调出记录,将屏幕转向邬亭的方向好让她看清楚。
“不用了。”邬亭凝视着表格上那串电话号码,又翻出手机通讯录确认了遍,“之前以为是哪个好心的陌生人,没想到就是我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接线员是个年轻的姑娘,闻言是替她高兴道,“你可以请他吃顿饭或者送他一份小礼物表达感谢。”
邬亭摇摇头“我见不到他,我猜他也不想见我。”
“是有什么误会吗啊,抱歉,我不该打听这些。”接线员尴尬地捂住嘴。
邬亭冲这个有些冒失的可爱姑娘笑了笑,没告诉她那个朋友已经死了。根据时间,晏子斌应该是在她进入包厢开始喝酒后打的急救,可那期间晏子斌并没有离开过包厢,也许离开过但她昏昏沉沉没注意。
食物中毒导致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