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提案依旧以投票表决的方式决定是否通过,缉查部投了反对票,理由是如果矛盾发生,数据人这一未知智慧种群的实力不明,如果超过人类的话,别说什么几百几千年后的退化了,人类可能几天就消失在茫茫宇宙了。在缉查部看来,研究所只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研究私欲罢了,所谓为了人类存亡只是冠冕堂皇的托词。
在缉查部副部长不留情面的发言后,多数人投了反对票,提案未被通过。会议结束后缉查部副部长回归了家园,他担心研究所只是表面妥协,所以在那段时间门加强巡查力度,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可渐渐的他发现不对劲了,三天,十天,半个月过去了,除他之外参加过会议的人一个都没返回游戏。
他带人强闯研究所,发现里头人走茶凉一个研究员都没留下,其他部门的办公室内也只有每天上下班的普通职员在而已。
也就是在这时,他发现游戏无法退出了。
奥德修斯说完后,邬亭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放回桌面站起身“去趟洗手间门。”
奥德修斯“”
快步走进女厕,将隔间门的门锁上后,邬亭脱力般坐到马桶上,好半晌捂着脸无声地笑起来
还有比这更荒谬的吗
当她自以为是特例,是飞船上仅剩的能自由行动的活人,每天忙忙碌碌处理死尸保障船内环境的整洁。殊不知一门之隔,里面全是人,说不定正围在实时动态反馈屏前,边磕瓜子边聊今天游戏内又觉醒了几个nc挂了几个玩家。
对了,如果飞船内有装隐形摄像头的话,他们还能有幸观察到她在游戏和现实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行为艺术大赏呢要不干脆开个直播打赏界面吧给她打赏点游戏币也好啊。
等邬亭拿着一扎黑啤边喝边摇摇晃晃回到座位后,奥德修斯忍不住道“事已至此,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数据人的反抗掐死在摇篮里。”
“掐死在摇篮所以他们的反抗是让我们的女人难产”邬亭语气带上明显的嘲弄。
奥德修斯耸耸肩“谁知道呢也可能是他们种族不孕不育,需要借腹生子。”
“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某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绿帽戏法”
邬亭问完,眼见奥德修斯又有站起来奔向厕所的趋势,她淡淡开口“真就这么临时抱佛脚吗什么时候缉查部的核心人员连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没有了何况从开始到现在这场谈话都顺着你的节奏在走,这种情况下你连我会问什么都没提前预想过吗
你做戏做得那么浮夸是想暗示我什么别的信息吧,但是很抱歉,本人最烦猜谜游戏,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白天在医院你跟我姐姐面前口无遮拦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不是说我是人事部的二把手吗如果是真心话,你平时也这么跟你们闫副部相处的还真是没大没小平等和谐的上下级关系呢。”
奥德修斯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坐会原位,翘起二郎腿笑眯眯道“您讲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给人留余地啊。”
“切,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样。”邬亭拿起手机边回冀升升消息边随口道,“还是说你真的很了解我,之前不知道我年龄什么的都是装的十句话里有一句是假的,剩下九句我可不敢信的哦”
邬亭有些怀疑奥德修斯缉查部的身份,不管他是否是缉查部那边的,他背后绝对不可能是缉查部副部长闫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