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若是一定想要做事,我倒是有一条路”王文佐思忖了片刻后道“只是艰险的很”
“无妨”李敬业精神一振“我岂是畏惧艰险之人”
“要离开长安”
“去当外州刺史还是去边疆领兵”
“都不是”王文佐摇了摇头“李兄,你记得申公巫臣吗”
听完了王文佐的一番话,李敬业的脸色变幻,显然心中正在权衡利弊。王文佐也不催促“李兄,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为难的很。西南六诏路途遥远,且有瘴气,弥合逐部,牵制吐蕃更是九死一生。但眼下吐蕃势强,而边患四起,若是不出奇计,便难以破局。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几日,若是不想去,王某今日所说,便只当是几句胡话,随风飘去就是了反正今日没有第三者在场,也不会传出去有损你的颜面。”
“若是我答应的话,王兄弟能担保予以全权,朝廷不加以遥制”李敬业问道。
“那是自然”王文佐笑道“西南六诏距离长安有几千里,山川间隔。如果事事请示,那什么都不用干了,这个李兄可以放心”
“好,我答应了”李敬业断然道。
“李兄不用着急”王文佐肃容道“出使六诏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可以回去后好好考虑日,再给我答复,反正我也还没有把这件事情禀告天子,时间上肯定来得及”
“不用考虑了”李敬业摇了摇头“事情很清楚,留在长安就是继续当贵公子,想建功立业就要吃苦冒风险。反正我还有几个兄弟,哪怕是一去不返,也有人继承英国公的爵位,支撑家门”
王文佐见李敬业神态坚定,点了点头“好,既然李兄你已经决定了,那下次面见天子时,我就将这件事情禀报上去,建议由你为安抚使者,册封蛮酋”
中书门下省,政事堂。
“这么说来,王大将军要将漕运之事从户部独立划分出来”戴至德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王文佐笑道“诸位都知道,漕运之事积弊甚多,须得兴利去弊,方能长久。我打算先建立一个临时性的机构,来处置漕运之事,待到进入正轨,那时再将该机构并入户部便是”
政事堂当值的几位文官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能走到这一步都是政坛上打滚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当然不会信王文佐说的鬼话,权力这种东西拿出去容易,还回来可就难了。王文佐嘴上说就是一个临时性机构,可没说这个临时有多长,漕运关乎国家财政命脉,虽说每年运进关中的就十几二十万石,但那不过是小头,大头在洛阳附近黄河两岸的无数粮仓里,他这一口下去,咬下来的蛋糕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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