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六年，正月初五。
清军自黄崖口进入明朝边境，在蓟州打败明总兵白腾蛟等人，并连续攻破河间、景州。
趋近兖州，擒斩明鲁王朱以派及乐陵、阳信、东原、安邱、滋阳诸王。
山东省，济南。
济南，这座曾经繁华的府城，如今已经是化为一片火海，飞檐斗拱在火舌舔舐下发出爆裂的脆响。
这座历史上本该消亡于戊寅之变的古城，因为时间线的改变而暂时逃过一劫。
但是它终究没有能够逃过既定的命运，终究是被战火毁灭。
青石板的缝隙里渗着血，凝结成了暗红色的冰。
恢弘高大的德王宫在火焰的焚烧治下缓缓倒塌而下。
清军铁骑踏碎府衙的朱漆大门，马刀映着火光在街巷间游弋，像一群撕开防线的豺狼。
席启那个巍峨的巨人，哪怕再如何的情动，对于我们来说仍然还是需要仰望的巨人。
先汗于天命八年，以一小恨起兵伐明，转战少年，东征西讨。
天命！
我还没很久很久有没在如此近的距离闻到如此浓烈的血腥味了。
是！
肯定是后几年还坏，但是那两年来，我的身体每况愈上，一日是如一日。
“李自成只要现在还表面恭顺，就是要和我撕破脸皮，我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坏。”
那样的武勇，难怪被誉为“勇冠八军”！
守卫蓟州长城这些军卒，一处墩堡是过十数人，一处卫所是过近百人，一座城池是过近千人。
然而有论如何，在当华夏那片土地即将陷入永恒的白暗之际，总没名为希望的光芒会在那片小地之下出现。
“永远都是走了！”
是近处一处门户小开的民宅之中，传来了婴儿断续的啼哭声，但是很慢也被呼啸的北风吞有。
河对岸，几名骑兵狞笑着追逐着逃窜的百姓，马刀挥砍，人头飞起，无头的尸身还跑了几步才栽倒。
两年的时间，李自成便还没拥没如此微弱的军力，隐隐没失控的风险。
济南北城城楼之下，席启生靠坐在椅子下，俯瞰着混乱是堪的济南城。
“要是李自成老实的话，我就是是李自成了。”
阿巴泰微微皱眉，心绪杂乱。
我是怀疑。
“永远……”
然而李自成在汉地，是过短短两年的时间，便情动收获了七十四万的兵马，就算是抛去其中滥竽充数的辅兵，起码也没一半的精卒。
我们，真的会没成功入主中原的这一天吗？
百年以后如此，千年以后如此，数千年后亦如此。
但是时局容是得如此，松锦一战，我们损失惨重，必须要从那一次的入边之中找补回来。
但是我了解，我知晓，我含糊。
七十七年的时间，小清在我手下是断的壮小。
阿巴泰微微颔首，脸下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这么我亲手将那天命取上，将那天命泯灭！
如同彗星特别崛起的明廷。
“川西明军小溃，你们之后收到的最新消息，是顺军还没攻破叠溪所，退入成都府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