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根据见过这批守军的格拉鲁郡民回忆,月余前从勃艮第北方前来驻守塔尔堡的敌军及随军劳役大致有八十人,后来他们从比尔腾释放了二十个囚犯,期间还有过一支商队前来过塔尔堡,但是几天前又离开了,所以粗略估算下来塔尔堡中应当有一百多人。”探子“鹰眼”再次确认了一遍塔尔堡中守军的力量。
集结数百人打了一天的猛仗,居然连对方的人数都没弄清楚,这让杰弗瑞男爵羞愧难当,憋得紫红的脸上阵阵发白,“混蛋是谁负责那次哨探塔尔堡守军数量的把那个杂种给我拖出去砍了”
过了半晌也没有人回答。
“是谁”杰弗瑞男爵厉声吼道。
侍卫长见杰弗瑞男爵快要动怒了,赶紧上前轻声对男爵说道“大人,那次是您的内府骑士格力夫爵士亲自哨探的”
“又是那个混蛋”杰弗瑞将手中的陶杯摔得粉碎,他对那个玩忽职守的家伙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格力夫已经被杀死,杰弗瑞真的会亲自砍下他的脑袋。
帐中一阵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杰弗瑞才恢复了平静,说道“怪不得塔尔堡的那些杂种敢主动招惹比尔腾堡,原来他们还藏着那么多人,失策失策呀”杰弗瑞男爵若是知道塔尔堡中有如此多守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盛怒之中贸然发兵强攻塔尔堡,至少要精心谋划善加准备之后再带兵前来塔尔堡。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强攻暂时行不通了,我们另想其它办法”
杰弗瑞男爵的军帐中响起了讨论声
第二日一大早,熟睡中的亚特就被守城士兵叫醒,原来敌军从堡外射来了一支带着羊皮信的箭矢。
亚特接过羊皮信纸展开,看完笑了几声,叫过士兵召来几个指挥官议事。
不一会儿,奥多几人就来到了亚特休息的内堡中,亚特将信件上的内容念给几人。
“总之,杰弗瑞那个家伙给了我们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放了他的妻儿带着我们缴获的财物撤出塔尔堡,他保证不予追击;第二个选择是放了他妻儿并交出七万芬尼的钱财,他答应撤兵;第三个选择就是我们继续死守塔尔堡,而他说施瓦本的大军将会攻下塔尔堡,屠尽所有守军。”
“诸位怎么看”亚特放下手中的信纸,抬头对众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