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闭上眼,努力驱散脑海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他回抱住雪莱,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
雪莱从他怀里抬起头,小声说道“对不起。”
拉斐尔宽慰地笑道“没关系,反正我也睡不着。”
雪莱苦笑着摇摇头,但在拉斐尔疑惑的眼神里,他低下头没打算解释,难道要他说他觉得他们这样很对不起路德维希吗那这样的他也太恶心了。
雪莱收紧抱住拉斐尔腰的手臂,将脸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当听到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时,雪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安心。
此时此刻的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政治联姻,什么oga该有的矜持,什么清教徒该有的忠贞保守,全都去他的,他只想抱住眼前这个人,直到天荒地老。
窗外还在下着无边无际的暴雨,雪莱抱住拉斐尔的腰,他能感受到对方滚热的呼吸打在自己头顶,两人身体的温度渗入皮囊传递给对方,在这个温热的怀里的,他的身体瘫软成泥,贪婪地享受这本不该属于他的怀抱。
让他依靠的这片胸膛并不强壮,甚至有些单薄,雪莱能感受到有凸起的骨头在膈他,但他还是感到很幸福,那股熟悉的紫罗兰香气充斥鼻端,简直要将他溺死在这片汪洋中。
拉斐尔缄默地轻轻拍打雪莱的后背,无声地安慰他。
他无比爱怜地将雪莱搂在怀里,轻描淡写地想这朵纯白的雪绒花,终究是被他染上不洁的色彩。
雪莱无意间看到他领口处露出的刺青,轻声问道“你的刺青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拉斐尔一顿“是从翡冷翠上学回来的时候,当时年轻气盛,觉得好玩所以纹的。”
他的语气很含糊,像是不太愿意提及这些刺青的由来,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惊惧。
雪莱伸出手指轻抚那朵靛青色的曼陀罗,眼神有些痴迷“为什么要纹那么大面积的刺青吗纹的时候你不痛吗”
他看得迷醉,甚至有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但多年刻在骨子的矜持保守却让他做不出这样大胆的行为,只能贪婪地用眼神描摹那块清秀的锁骨,眼眶甚至有些发红。
拉斐尔垂下眼帘“也还好,只是我不久就要去梵蒂冈了,刺青得全部洗掉,我已经预约好刺青师。”
雪莱有些惋惜“那么好看的刺青,洗掉多可惜,还有洗刺青很痛的吧。”
像是不想再提这个话题,拉斐尔抱住雪莱,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我给你唱歌你就不害怕了。”
雪莱点头“好的。”
他把刺青都抛在脑后,期待地睁大眼,只听到拉斐尔悠扬的歌声在他耳畔响起,让这个原本阴冷可怕的夜晚透出无限静谧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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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听得昏昏欲睡“你唱得好好听,这是什么民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