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维持妖怪外相,屠戮不断攻击上来的比壑山忍者。
虽然,王震球也被服下了狂鬼药的忍者击中过,可惜他们未能打破般若外相的防御。
王震球仍然占据着上风,服下狂鬼药似乎也没有扭转战局。
不过,王震球并未自满,因为他已经发现,那名比壑山上忍并没有继续驱赶催促手下人进攻,就连阴阳师和僧侣的队伍心态不稳,他都没有安抚。
只是静静的凝视王震球,让王震球感觉到不对劲。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机会。
“镰鼬!”
忽然,一个中忍大吼,脸鼓成了蛤蟆,吹出了一连串,犹如剑刃风暴的风刃连击。
片片风刀来得太急太猛,也太狠是在两名忍者和王震球短暂僵持之际,从忍者身后突袭而去。
先切碎了那两名忍者,然后才砍在了王震球身上,一时不慎,王震球只来得及双手交叉护住头颅和胸腔,将全身力量凝聚在身前,般若外相的长袖变硬变直,宛若飞龙的翼手,挡在身前合成门盾。
叮叮叮崩!
仓促而来的防御,还是没有完全防住狂暴的风刃,最后那几分风刃还是打破了王震球的防御,在他的手臂以及肩膀上,留下了血痕。
王震球放下手,以手掩脸,哀戚唱道:“孤独能走,恶不成形,难觅其处,有如林中之象。”
哀哀戚戚,怨恨丛生的唱词,如魔音灌脑,令僧侣恍惚,忍者顿足。
这可不是能剧协会的手段,是王震球在百戏梨园里接受了梨园行当系统的课程后,学会的唱词,以弱化版擤气为源头,震荡出迷惑心神的戏音。
不过是王震球,
借此机会,王震球脱离包围,方才发现,刚刚用忍法·镰鼬,给了自己一记狠手的忍者,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刚刚那一招威力十足的风术,是他汇聚了全部精气神的舍命一击。
狂鬼药的效果越来越强,愤怒和仇恨已经完全烧却了这些忍者的理智。
他们开始不顾及自己的生死,将王震球当做必须要杀死的死敌。
“镰鼬!”
“红莲!”
“净业莲!”
“武瓮槌!”
焚身的业火,灼魂的拙火,以及奔腾的雷电,纷纷向王震球袭来。
风暴,火海,雷霆,三相合一,就连这处不算小的船舱都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袭击,厚实的铁壁不是焦黑一片,就是被切割撕裂,就连舱门都被扯断,轰轰然似炮弹撞击王震球。
就连事前布置好的机关以及毒雾,都被从破口处吹出了舱室,这片小型战场,难得的清清楚楚。
王震球这般乐天的人,都不免有些郁闷,苦中作乐,呵呵一笑:
“还真是看得起我呀!这般声势,应该去对付丁嶋安之流,干嘛来对付我。”
牺牲了数十比壑山忍者,才凝聚出的灾祸景象,还真不是现在的王震球能无伤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