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说不应该,魂师大赛那天他也在场,那字字句句恩断义绝不似作假,更何况以他的视角,凭冕下对谌独月的重视和特殊对待,你要说比比东年少时悸动的爱恋荒谬地转移到谌独月身上他也能信。
“哈哈哈哈,那孟院长就得自个去问了,我可啥也不敢说。”海龟长老大笑起来,起身伸了伸懒腰,“累一晚上咯,老夫先回了。”
“我送长老。”孟斯席也起身。
“不用,你在这候着吧,冕下不是拖沓的人,要不了多久的。”
可或许是实在棘手,不拖沓的比比东也足足耗费了三日,当第四次太阳冉冉升起时,房间门才再次打开。
趴在石桌上打盹的孟斯席被凌冽的眼风刮醒,差些掉凳儿。
“孟院长不问吗”比比东眯起眼睛看着他。
“啊、问什么”孟斯席抹了一把脸,精神了一分,看清比比东危险不善的眼神,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我相信您,绝对没问题”
比比东轻哼了一声,侧身让开门。
“人还昏死着,按海龟长老所言,将他泡在药桶里养着。这段时间,缺任何药材直接来找我。”
“哎好不缺的不缺的,谌独月之前送来的都用不完。”
比比东闻言,轻皱了一下眉头,回头嘱咐“孟院长,麻烦你先将焱的情况保密。”
“保密是可以但是,她经常过来看望,我怕是瞒不住。”孟斯席面有难色,这个她想来都知道是谁。
“她生日快到了,这是我要给她准备的一个惊喜。”比比东看着初升的暖阳,展颜一笑,转身挑眉,“瞒不住吗”
“能、能瞒住”孟斯席心下一盘算日子,谁的生日一目了然,保证道。
“可是教皇冕下,那个她的生日早就有安排了”孟斯席小心地探了探比比东的脸色,这才接着道,“毕业之后他们东奔西走的,难得这一回能聚齐,邪月老早就张罗上了,您、您也要来啊其实您公务繁忙我们都理解,送个礼物意思一下就是了,年轻人在一块儿自在些”
“什么叫我也要来”比比东眉头一皱,“你们年年过,过了十多年了,过不腻啊你们的安排取消,全由我来安排十八岁,必须和我过”
孟斯席擦了擦额上的汗,只好连声应下。
“孟院长。”
“哎、在”
都送到门口了,转身离开的比比东忽然又转身叫他,刚刚松懈的孟斯席立马端正站好。
“管好自己的嘴,海长老之前和你说的那些闲话,你若不想问,就当个笑话忘了吧。”
孟斯席这才反应过来比比东出来的时候那冷冽的眼神,后知后觉一拍脑门。
“年少时候的事我并非想遮掩,但传多了她听到会不开心我要让她每一天都开心。”
教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