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咧开一个像鲨鱼一样的恶劣笑容“我不去就是你去了,你想去吗”
我看着他神情,认定他在说谎。
“为什么不能我们都不去呢”幼小的我有些木讷地问道。
黑泽不再笑了,他看着我,他的表情也相当漠然“这是我自己选的。”我甚至从他眼睛的反光里看到有着和他一样表情的我自己的脸。
这句是真话。
“你没有,这不是你选的。”
但真话也可以是谎言。
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他们脸的部分是一片光滑平整,没有五官。
我看着快吐了。
这两人叫黑泽跟他们走。
我站在白织灯下只感觉浑身阵阵发冷,我不知道那是我为黑泽担心,还是为自己可能有着的相同却未知的命运而担心。
我听到自己只是固执地重复着“你没有。”
“関醒醒”我听到松田的喊声。
我猛然惊醒。只见萩原递来一方手帕,他略带忧虑地问“还好吗小樹莲。你好像做噩梦了,小阵平叫了你好久才把你叫醒。”
我装作迷茫不解“噩梦”
没想到是安室告诉我“你哭了,然后说会死的、求求你还有阵哥这些话。”
听起来好不妙不是,我怎么这么会说梦话啊跟港媒新闻标题有得一拼。
我看着他们看我的眼神,感觉这群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要拿出手铐准备逮捕阵哥了。
“哈哈,好难组合起来的关键词,听起来应该是什么光怪陆离的梦吧。”我接过萩原的手帕,擦干脸上的泪痕。
“不是过去发生的事”松田直接问了,但语气并不强硬。我余光还是能看到萩原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松田一脚。
“完全没有印象。求我别死的话没有吧。”我对他笑了一下,“求人别死倒是可能有”
我的冷笑话看来是不好笑,萩原和松田的表情几近严肃,安室倒是微微笑着,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松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分别前我和萩跟你说了什么”
“有事找警察”我迟疑道。
说实话因为睡眠不足,我现在一下子记不起十二小时前的对话,只能联系上下文来推理回答。
“不然还是让你抄写个一百遍吧。”松田这样说着,居然真的翻找起纸笔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
“记住了,真的记住了有什么问题至少找你们,可以吧”
松田瞥了我一眼,把纸笔塞回了夹克外套的口袋。
萩原打趣说“小阵平之后还会抽查的,要好好背诵噢”
我正想接着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了,我看送信人写着监护人
三天后,清理加州实验室b。ru也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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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的这封信息加了落款,我抬头看向安室,他微微对我点头,这是封群发短信。
监护人又给发来我一封短信
别死在ru手里了。
我决定将它看作是委婉的关心和提醒。我回复他
最近又有什么新闻
库拉索帮他在德国搞定了x研究所的资料库,那位先生希望他能在加州复制出x研究所的成果。
成果
ru得意得不行,只说这个项目成功之后,要让我叫他saa。
我笑出了声。周围已经转移了话题的三人从热火朝天的聊天中抽空看了我一眼。
真的把我逗笑了。
还是想办法把他杀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