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兰说完,又瞪了一眼丁兆蕙,厉声道“还不快赔礼道歉”
丁兆蕙见自己亲哥不向着自己,只好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徐庆显然还没消气,有卢方拉着他,他不好发作,但又不甘心,所以仍是怒气冲冲地瞪着丁兆蕙。
丁月华道“白玉堂为人光明磊落,断不会做出不问自取的事。二哥,你道歉道歉态度好点,否则不用徐大哥出手,我先跟你打一架再说。”
丁兆兰觉得这话有些不妥,但扭头一看,徐庆竟然被丁月华逗乐了,他就顺势说道“二弟若是再有下一次,不劳妹妹出手,我这个做兄长的自会教训他。”
丁兆蕙动了动嘴,但没出声,像霜打了的茄子。
徐庆哈哈一笑,说“好啊,这么多人都想教训你,看来我还得排队。”
这两个最冲动的人冷静下来了,丁兆兰又问了老仆几句,老仆也没在书房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卢方想了想,说道“劣兄倒是有个猜测,但不能十分确定。”
丁兆兰道“卢兄但说无妨。”
卢方道“今天江上忽然出现一群来历不明的贼人,今晚湛卢剑就失窃了,贤弟不觉得有些太巧了吗”
丁兆兰点点头“的确是太巧了,实不相瞒,小弟也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怕是有些联系。”
丁月华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语的,像在打哑谜,就问“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丁兆兰道“我们也只是猜测罢了。不过你想想看,有人在江上闹事,我们自然会去查看,如此一来”
“贼人的同伴就趁机溜进家中,把湛卢剑给偷走了”丁月华接道,“那些贼人是用调虎离山之计故意把我们引开”
丁兆兰赞许地点点头“正是。只可惜如今已是死无对证,没有证据,也没有贼人的线索。”
他们从老仆和丫鬟嘴里再也问不出别的什么,天色已晚,众人商议等天亮以后再去官府报官,今晚就只加派人手巡逻,提高警惕,以免再发生什么不测。
取剑的丫鬟听说要报官,便有些怕,和老仆一样抖个不停,丁月华知道她是担心被衙门的人叫去问话,就安慰她道“你不用怕,到了衙门只要如实说就行,衙门的人不会伤害你的。”
卢方叹了口气,道“不知五弟到底去了哪里,出了这种事,他却偏偏不在。”
丁月华心想,说不定白玉堂是发现了贼人,一路追过去了。但她也说不准,万一她猜错了,丁兆蕙少不得又要说白玉堂坏话,还是不说为好,于是她就没吭声。
卢方和丁兆兰又聊了几句,各自替卢方和丁兆蕙向彼此道了歉,再把道别的场面话颠来倒去说了几遍,这才算完。
等把卢方和徐庆送出门去、看他们走远以后,丁兆蕙才道“若是明天白玉堂把剑还回来,那也就罢了,可若是他死不承认,我就”
丁月华道“你就怎样跟他打一架你打得过他吗”
“你怎么总向着他说话我才是你亲哥”
丁兆蕙生了气,抛下这句话就转身回家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