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架云选送择分题,她运用时就绝不能慢人一步被人拉开分差。
理解不了,阿萍也不管了。她只想着架云既然都成了修行者普遍都会的题目,那她就应该会。
因为前提条件她是满足了的,所以为了以后能随意架云,阿萍在禾城附近的山中找到一处高耸的悬崖峭壁。
在无人打扰的冬日,开始了她一日三次的跳崖训练,妄图在生死之间突破。
还真别说在这样极端的解题方式的冲击下,阿萍在连续跳了七天崖以后,找到了点架云的感觉。
冬日,禾城附近不知名的大山中,阿萍从被她干掉的某个恶妖的洞穴里苏醒。
现在每日只睡两个时辰的她,起床后外面的天色都是暗的。
在冬天的深山里,人仿佛置身在一片孤寂之中,心里的孤独感会翻倍涌现。
孤零零一个人的阿萍起床后,简单地就地取材折了根树枝蘸上牙粉洗漱。虽然成了修行者后自身上不会再生出污垢,就连每月流血的那几日都随着她入道消失了,阿萍还是保留着每日洗漱,隔一段时间沐浴的习惯。
这样充斥着生活气的习惯,每日重复能让她记得自己人的身份。
洗漱完,哪怕不饿,阿萍也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找出一个粗粮馒头做早饭吃下。
她现在还没修到餐风饮露的地步,对饮食睡眠方面的需求极低,但也还是要有的。
一个粗粮馒头,就是她今天唯一入腹的粮食。
昨夜洞内燃起的火堆弱了不少,灰烬里暗红色的木段,时不时慢悠悠地抖掉身上银霜样的块灰,显示着它还在燃烧的现状。
阿萍拿了些干燥的枯松叶捏碎,撒在火堆上把火吹旺后,又往里放了些干树枝,等火大了后,取了雪装进陶罐里烧化。
这会儿没条件,阿萍也不去想野外的水源里有什么了,只能去相信修行者的命硬,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闭眼吃喝。
热水,一样万能药,同时从心理物理上安慰人。
阿萍捧着陶碗坐在火堆旁发呆,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热水。每天起床后喝热水放空思想,是阿萍奖励自己的放松时间。
等喝完了热水,收起陶罐陶碗,阿萍拿上双剑不周,就去了自己这段时间经常跳下
的悬崖。
悬崖处的风很大,呼呼地吹乱了阿萍的头发,她到这个时候就挺想念现代用来扎头发的橡皮筋的。美观性低,但非常方便比发带好用多了。
阿萍这段时间在悬崖上进行信仰一跃时,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根发带
到现在,她跳崖时,都学会了把发带才头发上解开收在怀中再跳。
前段时间,阿萍是直接往下跳,现在她觉得这样做刺激不够,于是她今天准备背对着悬崖跳下去
深呼吸一口,阿萍提着不周站在悬崖上,感受着背后的冷风,慢慢朝着悬崖边倒退,抬起双手握着剑向后倒去,果决朝着崖下落去。
下落过程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视线里是无数倒退的藤蔓草木,阿萍在坠落过程中不断低声念道“云来,云来,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