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了,那她的地位就永远在他的上面,成为亲密关系中真正的掌控者。
阿萍盯着面前故意在她面前装柔弱的少年妖怪,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我对你的喜欢无关强弱,隔开我们的只有善恶观的差异。你只要别做恶,一直喜欢我,那我就会同意地一直喜欢你。说实话你要是变得弱唧唧了,我在上面压着你,感觉也不错。”
上辈子她的想法还没那么强势,但这辈子的家庭观念。阿萍从小看着阿妈古兰当家做主的样子,她其实在两性关系中期望着自己能做上位者的那个。
牛圣婴装柔弱失败了,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咦了一声没在说话靠在阿萍怀里“我长记性了的,不会再做些你忍受不了的事情。我会永远喜欢你的,这点我能做到。”
阿萍应了一声,随小牛精靠着她,另一只手抬起,继续看手中的书籍,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直到牛圣婴忽地坐起来。
他大叫了一声“不对”
没等阿萍问他什么不对,就放心牛圣婴快速在床上坐起,他挺直腰背把阿萍揽进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她听见他说“这床上的姿势,应该女的靠着男的,刚才我们搞错了”
阿萍“噗”
差点憋不住笑,她想他居然在纠结这个
装柔弱装着装着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应该让伴侣依靠的男性吗
阿萍宠溺地望了牛圣婴一眼,无所谓地靠在他怀里看书。
她不和他在这上面争。
什么老公老婆的词在
现代人眼里已经发展到不靠性别分,而靠气场分了。
一人一妖又靠在一起好一会儿,一直到阿萍忍不住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味。
她皱着眉对牛圣婴,说“你屁股上的血越流越多了,真的不考虑让我给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没事。”
他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单手捂脸,说出口的话僵硬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死狗下嘴真狠”
阿萍没接茬,只问“所以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是大意了才被咬伤的。”
阿萍复读机般又问“所以你上药吗”
上药这茬是过不去了吧
牛圣婴“上,你出去。”
“好哦,你上了药记得把床单被套给我换一下,谢谢。”阿萍起身绕到书桌前放下手中书,转身出门把门关上,背对着门站立。
她在给好面子的小牛精挡门,方便拦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觅食成功回来的小黑狗。
阿萍在门口没站一会儿,就看到吃得饱饱肚皮浑圆的黑色细犬,摇着尾巴回来了。
她把食指竖在唇边,对小黑狗虚了一声。
看得懂眼色的小黑狗便蹲在阿萍脚边,一人一狗挨在一起发呆。
又等了两刻,房间内传来了一声好了的说话声,阿萍才带着小黑狗回家。
屋内床上的物件都被换了新的,阿萍垂眸向下看,发现牛圣婴连裤子都换了一条新的。
阿萍没说让牛圣婴坐下说话的尴尬事,她走到他身边引着他靠窗站着。
她问他“先前忙忘了,我都没问你来禾城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面前,反而躲在暗处偷看我”
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了,牛圣婴心里莫名有种终于等到她问这个话题的踏实感。
“就我新的诡异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