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受了点伤。我还不至于连打出的子弹会把人伤到什么程度这件事都控制不了。”但他最后还是说话了,精神状态简直稳定到可怕。
大概只要不提雪莉,他就是不把情绪带入工作第一人。
“医务室的绷带不够用了,帮我去仓库里再拿一份过来吧。”与谢野也不再跟他说废话,直白地指使他干活去。
琴酒站在原地没动。
“难道要我在处理伤口的途中还要离开伤员去准备物料吗”她转头睥了琴酒一眼,“森先生最近不在东京,这个基地里只有我一个人负责,忙前忙后已经很焦头烂额了,把我逼疯我随时可以用手术刀划开你的脖子。”
琴酒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只是啧了一声,低头扶了一下帽檐,转身出了医务室的门。
虽然嘴上说的挺毒,但与谢野晶子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格外柔和。乱步刚刚也已经疼了半天了,这会面对清创的痛感只是偶尔皱一皱眉毛。
“这次应该也会被拖上很久才能好吧。”与谢野晶子手上的动作未停,跟乱步说着话,“琴酒就希望你能一直都是这种行动不方便的状态。”
“你不是也一样吗都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去做危险的事了。”乱步捏着棒棒糖的糖棍转了转,“但是受伤也不会影响我想做的。”
即使不能行动,他也能通过别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琴酒想用腿伤控制它,多少有点想当然了。
“我只是希望你少做点出格的事情。”与谢野晶子明显刻意地下手重了一点,“不然总是这样的话,给我也凭空增加很多工作量。能不能让我多休息一会”
乱步这次眉毛狠狠地皱了一下,几乎本能地想把腿从与谢野晶子的手下抽出来。但脚踝却被对方固定住了,一动也没法动。
“医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他问。
“快的话,半个月。”与谢野晶子说。
“我上次问你也是这么说的。”乱步说。
“因为我才不关心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在哪里干什么。”与谢野晶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看见他那张脸我就觉得麻烦。”
“为什么”乱步歪了歪头,“是医生的资助,才让你顺利完成学业吧。”
“因为”与谢野的声音哽了一下,“那个变态恋童癖,等他什么时候看到可爱的小孩子不会立马变成嗲音老爹再说吧。”
这次的梦很平静的结束了。
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实在是恍若真实,就连痛感仿佛都还没有完全消失。
牧出弥洸甚至醒来的第一时间是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腿,指尖只触到了一点旧伤疤的凹凸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地松了一口气。
琴酒大哥还真是没牌面。酒厂里只有他一个人勤勤
恳恳工作不说,就连与谢野晶子这种连代号都没有的成员都可以指使他做这做那。
年终总结的时候不颁个劳模奖实在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