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男朋友,你会不会选啊”
“那你来啊。”白禾气不过,罢工了。
祁浪是很会打扮拾掇自己的,眼光也不错,给言译挑出了几件上身效果都不错,言译打扮一向很清爽,祁浪给他弄了个潮酷少年的造型,越发漂亮出众了。
白禾说从中挑一件,祁浪从来不挑,看上的全买走,直接让店员出单,并且抢先一步刷了卡。
“哎这不能让你出钱吧。”
“我在,能有你们给钱的份”
白禾望向言译,言译并不在意,说道“他要给就给,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天,该出点血了。”
回家之后,爸妈已经忙了一桌年夜饭,招呼三人快进屋。
言译进厨房帮白鑫诚做饭,白鑫诚看着他的新衣服,连忙说“别沾上油,出去吧,不用你。”
言译听话地出去了,脱了衣服,只穿了件高领的灰色毛衣,又进来帮忙了。
“你这孩子”他无奈地笑了笑,“新衣服你姐给你买的啊”
“祁浪买的。”
“唷。”白鑫诚笑了起来,高声对门外说,“真是我们家女婿啊,都知道给弟弟买衣服了。”
外面传来祁浪臭不要脸的声音“这是我应该做的。”
言译
晚上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年夜饭,白禾跟祁浪两个人照理叽叽喳喳地吐槽春晚的每一个节目,俩人凑一块儿跟两只小麻雀似的,总有说不完的话。言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倾听,也鲜少搭腔。
三个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
吃过年夜饭,三个人下楼放烟花,因为城市里不能放爆竹一类的炮仗,所以祁浪搞来了仙女棒,给白禾点上。言译的打火机一直被风吹灭,白禾将自己的仙女帮递过来,给他滋火花,祁浪的也递了过来,两人合力帮他点燃了火花。
三个人拿着滋啦滋啦冒火花的仙女棒玩了一会儿。
烟花照亮了白禾柔美的小脸蛋,眼底也有灿烂的烟花映照着,氛围感狠绝。言译和祁浪几乎是同时摸出了手机,想给她拍照。
白禾连忙伸手挡脸“干嘛干嘛不许拍我的丑照。”
祁浪笑着将她翻白眼的鬼照递给言译看,言译说“传给我。”
“好。”
白禾
三个人放完了烟火棒,一起去海边沙滩上看别人玩儿。
有人在游轮上跨年,可以放烟花,照亮半边夜空。
白禾坐在松
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新年倒计时,白禾闭眼许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为超厉害的摄影师”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说一半,他就不说了。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