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接着就给家长打去电话,家长也纳闷了,心想是不是孩子那说漏嘴了,也不该啊,他叮嘱过孩子就说不学了,他让师弟先别着急。
家长回家一问,破绽还是出在了孩子这里。
社团课停课的第二周,有一天负责社团课的教务女老师来到学校,找到孩子班级,问孩子寒假要考几级。
一个三年级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眼。
再加上距离爸爸的叮嘱已经过去半个月多了,脱口而出考一级。
家长听到这就知道坏了事,忙问孩子那女老师还问你什么了。
女老师接着问了孩子哪个老师让你考一级啊
孩子说谷老师。
“加起来八百个心眼是有了。”李安勐灌一口啤酒。
郑海涛夹起一粒花生米喂到嘴里,“害,都是为了点钱呗,越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机构,这种事儿就越多。”
李安叹,也不知道未来他的机构会不会遇到这种事,“所以事情败露了,那后来呢。”
师弟自知理亏,见事情败露,便按照家长教的思路和郑老师摊了牌,把责任都推到了家长身上。
说是家长非要这么干。
刚开始郑老师还和他说不要急,还在讨论。
可后面渐渐郑老师就不回他的信息了。
坏了。
心想最后一个月可是上了五节社团课,特么1000块呢,他来回一趟差不多得五个小时,他容易么
而且他才给那个孩子上了3节私人小课。
自知理亏,他也不好向师姐寻求帮助。
便只能和家长商量怎么把这个钱要回来,哪怕要回来一半也行。
家长也是这时才知道师弟连郑老师的电话都没有。
师弟想家长应该有吧。
家长还真没有。
不过接着家长拿起手机翻了起来,郑老师的电话他没有,可郑老师机构的财务电话他有。
当时孩子乐器摔得严重,要换配件,郑老师给了他一个支付宝账号,让家长把修理费转到这个账号,并告诉家长这是他们机构的财务账号。
幸好家长保留了两天记录,转账截图和号码都还在。
“号码我找人查了,还在使用,机主就叫王兴芳。”
郑海涛说完带拿了根烟,“怎么说哥,找人打个电话试试”
李安“你怎么找到的这个师弟。”
郑海涛“马飞帮忙找的,他和这个吹单黄管的孩子高中就认识了。”
李安“你给他说这事了”
郑海涛“没,那天和你打完电话晚上和马飞喝酒,我想着他圈子里跑演出的人多,郑老师不是手里演出活多么,就让他帮忙打听打听,他多的也没问,我也没提你。”
李安长出一口,“你说这个师弟打了半年都没有打通的电话,我们能打通吗”
片刻,“什么财务,就是给家长装装样子,九成九就是一个人。”
郑海涛“有名有电话还不好找么,这事我二叔能帮上忙。”
李安“等等,海涛你刚才说这个学校后来和哪合作了”
郑海涛“一个小机构,名字叫个什么新昌还是新么,反正不大,一个蓉师的12级毕业生搞的,我从这人再打听打听”
李安想了想“先这样吧,我回去再想想,你把那个电话先发给我。”
郑海涛把王兴芳的电话发到了李安微信上,接着端起杯,“哥,恭喜。”
李安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笑着举杯“老师给你说啦”
两人碰了一下各自饮了一口,“你也是,这么大的好事也不发个朋友圈。”
李安“害,低调低调。”
这时陈璇来了电话,问李安在哪。
没一会一辆风骚的红色野马停到路边,接着陈璇和孙雨曼两人从车上下来。
在这吃东西的都是附近的大学生,顿时被两个美丽的大姐姐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