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很紧张,捏着破旧的衣角揪了好半天,终于很含糊地问了一个问题,中心意思是探底,你到底是不是少奶奶
绿衣很明确地表示了,真不是
可你跟陈姐刚才叫公子相公
我的天啊,我能告诉你,林臭蛋将我给睡了,已经是事实上的相公吗
绿衣只能发挥自己的口才优势,来了个大忽悠,其实问题没那么复杂,公子呢,是状元郎状元郎将来那是要出将入相的,京城宰相大家怎么称呼相爷对吧公子没那么老,叫爷不合适,所以叫相公,这就是个称呼,别纠结
艰难地解释完这些,绿衣突然觉得自己好聪明啊
崔莺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状元郎的特权,高门大户的就是讲究“原来是这样,我给相公送点茶”
绿衣的嘴儿猛地张大
崔莺端起旁边的茶壶进了里面的船舱“相公,你喝茶”
林苏猛地抬头,吃惊地盯着她
陈姐也吃惊地盯着
可惜崔莺上茶的时候是低头的,根本没看见
外面的绿衣啪地一巴掌扇在自己嘴上,叫你撒谎,叫你多嘴
陈姐茫然地接过了托盘,怀疑的目光还落在林苏脸上,心里在说,相公,你跟她定调子了啊,按小妾的标准接收的啊
林苏咳嗽“这个咳,莺儿,你先出去。”
“是相公”崔莺躬身退出。
陈姐拿起图纸,轻轻一笑“相公,我去跟邓伯他们商量下做坝的事情”
出了船舱,上了岸
义水北滩的事情眼前也只能是这些了,林苏手起一字,化为舟,他跟绿衣、崔莺登舟而去,滑向江面,片刻间回到了林宅。
回到西院,绿衣跟柳杏儿交待了一下这是崔莺,新来的姐妹,你去给她领套衣服,在西院安排个房间,就急匆匆地去了林苏的房间。
林苏坐在窗前,手中是一只小小的茶壶,这茶壶是陈姐专门制作的,里面有妖族石,只要启动,片刻间就会将水烧开,是林苏这个喜茶之人的最爱。
绿衣进来,林苏的目光抬起,示意绿衣坐下。
“相公,今天你去见过陈王”
“是挺有意思的”他眼中有一种很奇怪的光芒。
“你说说”绿衣眼睛亮了,相公是智者,而绿衣,是他女人中唯一能够跟得上他思维的人。
林苏轻轻品一口茶,开始说
今天我跟杨知府上了梅岭,王府怎么说呢内秀而外虚。
内秀是园林之秀甲江南。
外虚呢,是满山无守卫,枯叶盖台阶。
进入王府,杨知府先吃个闭门羹,管家直言,王爷素不见官,得知是我后,管家来了个态度大转弯,开中门让我进。
我们去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但王爷昨夜宿醉未醒,听下人的意思,这是王爷的常态,得知去的是我,王爷立刻起床,一见面,将我带入书房,好家伙,一书房全是将进酒,据他自己所说,但凡来这王府做客的,都需要题一遍将进酒,于是,这一屋子都是各色人等题的将进酒。
我提出想要这块土地,他第一反应是找来管家问问,这块土地是不是他的,得知是他的之后,他直接表态要送给我。我坚决不同意,最终租了二十年,他还坚决要免十年租金,最终给了三万两银子,换了二十年土地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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