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逸再次微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办不到的事不等于别人办不到赔钱吧”
别说,还真让颜如玉说中了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突然蹦出来道“不错就是比砍头你们可有人敢比”
铁中流的脸色阴沉得都快下出雨了,并没有搭茬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自己最擅长的项目上输掉,而且还是完败,简直不可想象
白术冷冷地道“换下一局撤掉油锅”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开始,他后面还有杀手锏,也不能输了一局就露怯,所以故作镇定,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异常。
一见这个家伙出面了,侯嬴立刻对众人道“这家伙叫索维,人称拼命三郎,赌债缠身,烂命一条,动不动就和别人赌命,在京城里也算有一号”
白术没想到他们精心准备的第一局竟然败得如此彻底,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心里莫名打了一个寒颤,隐隐感觉不好。
荀五听罢点了点头,对索维道“有什么不敢的说吧,怎么比”
索维嘿嘿冷笑,一步三摇地扭了过来“刚才油锅捞钱只分了胜负,没分生死,这局可不一样,十死无生来人,上家伙”
索维喊完后,立刻有十几个人推进来一个大家伙。
众人一看,这个大家伙左右两边是高大的支架,上边有横梁,在架子底下有一口看着就极其沉重的铡刀,铡刀的中间有个吊环,吊环里有绳子,显然就是四国经常用来处斩犯人的断头铡
索维指着断头铡道“咱们要比的就是这个一会把铡刀用绳子拉起,系在后面的石墩上,之后用绳子底下放上燃烧的蜡烛看到架子下面两个凹槽没赌命的两个人把自己的头都放到凹槽里,蜡烛点燃后赌约正式开始
“不过,赌命的两个人可看不到后面绳索被烧的情况,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头顶的铡刀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赌的就是一个心跳和刺激先受不了刺激的人把头移出去了就算输
“如果双方僵持不下的话,那么就一起等着铡刀落下,人头落地,这局就算平局我索三什么都没有,就是烂命一条,脑袋掉了也就是碗大一块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就问你们敢不敢赌”
荀五一看,顿时明白了。
看了看欧阳飞雨,又看了看冷凡,最后荀五对吴命刀道“三哥,我看你玩这个应该挺擅长,要不你陪他玩玩我也不是不能玩,可你也知道,我的胆子是出奇的小,容易把心吓坏,所以这种刺激的游戏还是三哥你来玩比较好好,因为你胆子大”
吴命刀一听,往后跳了一步道“兄弟,说归说,笑归笑,你可不能坑害三哥咋地,有这好事你不上,竟想着让三哥出彩,我我能拒绝吗
“实在不行还是让大哥上吧再不济,二哥也行啊你直接跳过二哥找三哥,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也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二哥我前段时间是在言语上得罪你了,还是借钱没还啊你也太能坑哥了吧”
吴命刀一脸的委屈,就像一个小媳妇遭受了公婆和相公的家暴一样。
荀五脸色一正道“三哥,我们一个头磕在地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能攀大哥二哥呢”
吴命刀眼珠一转道“我不攀大哥二哥,那我让你上行吗”
荀五再次义正辞严地道“三哥,你是哥,不应该爱护弟弟吗前段时间我可是出过很多力的,也该轮到你为大家做点事了吧”
冷凡在一旁看热闹不嫌赌注大,也点头道“四弟说得好有道理,我同意”
吴命刀恨恨地看了看冷凡,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随后露出笑脸转向萧飞逸和欧阳飞雨。
欧阳飞雨脸冷若冰霜,呵斥荀五道“四弟,你有点胡闹了这个赌约如果我们真的应战的话”欧阳飞雨说到这里看了一圈,又道“好像还真只有三弟最合适三弟,要不,就你来吧,如何”
好嘛,欧阳飞雨一本正经地涮了一把吴命刀,把周围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见过坑自己兄弟的,可没见过这么坑的
想必吴命刀这个人人缘不咋地,拼命的活硬被推出来,简直赶鸭子上架啊
于是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都甚觉有趣。
水妙兰和别人不一样,心又提到嗓子眼了,一拉萧飞逸的衣袖道“表哥,你们可不能拿三弟的命开玩笑,太危险了,我们不比就是,反正也没说一定要比不行我们还是跟他们比猜骰子吧,那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