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又变得静悄悄,也不知道萧飞逸和尤勇到底在干什么。
燕云照几人面面相觑,觉得今晚萧飞逸和尤勇的对话充满了诡异,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突然,尤勇的声音再次响起:“萧帅,我本不想旧事重提,可是您步步紧逼,竟然把天大的罪责扣在我的头上,让我不得不再次重申,过去的很多事情都是误会,都是因为李无极在算计几大世家,实在是和我无关!再说了,我只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您不去向家主求证,却偏偏对我兴师问罪,到底意欲何为?”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帅仁慈,本念在葫芦谷曾经并肩作战的份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可惜你却不知道珍惜,真是没将本帅放在眼里啊!”
“萧帅,我和那些人毫无关系,怎么可能引他们入局?您这不是难为人嘛!我办不到!”
“好啊!尤勇,你这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啊!我来问你,名册上的很多人都曾和你交好,你敢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还有,那个蒙面人到底是不是你?”
“我真是无语啊!难道几个贼寇和我认识我就是贼寇吗?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您说的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自当顶天立地,何至于藏头露尾!我不屑为之!”
帐内突然又静了下来。
几人的好奇心再次爆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心里痒痒的,就像一百只老鼠上蹿下跳,百爪挠心一般。
又过了一会,萧飞逸的声音再次传出:“我不信治不了你的罪!尤勇,现在我可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有统辖全国兵马和自由征兵之权,现在我宣布将你就地征兵了!”
“萧帅,不可!我乃曹家护卫,在天家有过登记造册,归曹家管辖,不归朝廷调度!”
“嘟!大胆!国难当头,匹夫有责,难道世家就可以脱离朝廷的管控吗?本帅记得天家曾和世家有过约定,在朝廷有需要时,世家必须得无条件协助天家,要和朝廷共进退,难道你把这个忘记了吗?”
“我当然没忘!可是,这是世家和天家的约定,不是和我个人的约定!如果家主同意我加入,萧帅让我往东,我自然不敢往西!可是现在不一样,您一直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不但不给世家面子,连我作为武者的最后尊严也要剥夺,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帅,您别忘记了,士可杀不可辱,武者也一样!”
“啪!”
屋内又传来一声脆响,声音比上次还大。
“是吗?我倒要看看南楚的武者到底可杀不可杀,可辱不可辱!来人!”
燕云照等人一听萧飞逸召唤,立刻全都如狼似虎一样闯了进去。
众人进到屋内,但见新换的茶杯、茶壶碎了一地,显然就是刚才被萧飞逸摔碎的。
此时的萧飞逸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杀气,正狠狠地盯着尤勇在看。
再看尤勇,他也是毫不示弱,眼睛里冒着火,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燕将军,战场逃兵如何处置?”
“启禀元帅,战场逃兵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