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圈颔首附和:“正是,太子殿下最疼公主了。”
“飞鸽传书能万无一失吧?”
公孙蔓心里还是没底,连龙立辉都能被软禁,一点反抗成功的胜算都没有,她不免担忧。
“公主放心,此次用的两只信鸽名唤成功与彼岸,它们是众信鸽中飞速最快的,太子殿下定能很快收到。”
“成功彼岸……”公孙蔓不禁笑了,“连畜生都有名字,嗯,很好,很好。”
“这些信鸽是太子殿下所留,所有信鸽皆有名字,寓意皆好。太子殿下心思细腻,给畜生起名一点都不奇怪。”云圈含笑道,“只要太子殿下折返回来,了解公主如今的处境,定能为公主做主。”
“大景真是给脸不要脸,皇兄还在京城时,那态度多好。”公孙蔓越说越气,“皇兄一走,是觉得我的脸面不够大?”
“大景决计不敢小瞧了咱们北祁,定是睿王夫妇怀恨在心,不敢明面上对公主如何,直接拿七皇子府出气。”
“言之有理。”公孙蔓颔首,“不管如何,那龙立辉不是个良配。”
话音落,立时有婢女进来,轻声提醒:“公主,殿下他来了。”
公孙蔓噤了声,面无表情地坐去了梳妆台前。
只须臾,龙立辉大跨步入内:“娘子放心,龙闻屿绝对是吃饱了撑的,明儿一早,府门外的那群狗肯定撤。”
“夫君如此有胜算?”
公孙蔓看着镜子中面容平庸的男子,连与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龙立辉不同,满眼色气。
他屏退房中婢女,自己缓步走到绣凳后,从身后将公孙蔓搂住。
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公孙蔓见他还有闲心弄此事,便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娘子信我。”龙立辉道,“你可知道父皇还是王爷时,我当世子的年头可比龙闻屿长许多,今后大景储君是谁人,娘子想想。”
公孙蔓一听,笑盈盈转身:“夫君与我仔细讲讲?”
“边做边讲。”
龙立辉将人抱在了梳妆台上。
妆匣首饰掉了一地。
几乎同时,另一边,傅江回到了睿王府直奔饭厅,手中提溜着一只鸟笼。
笼子里发出咕咕的声响。
还在边商议边饮酒的几人循声看向傅江。
傅江提了提手中鸟笼:“这是七皇子府飞出的信鸽,腿上信笺已被属下取下。”
说话时,他将两张小信笺递上。
傅辞翊大概扫了眼,两张信笺所写一般,皆写了——
吾被囚,盼兄相救。
见自家殿下看过了,傅江便将信笺给颜星河等人看。
此刻的颜芙凝正带着丫鬟端进来醒酒汤与切成小块的瓜果:“虽说都没醉,但醒酒汤还是得喝,时令瓜果也吃点。”
见傅江回来,与他也道:“你也吃点瓜果罢。”
“多谢王妃。”
傅江搁下鸟笼,直接伸手去拿,被彩珍瞪了一眼。
“你咋不洗手呢?”
“我洗,我洗。”
傅江乐颠颠去一旁净手。
几人皆看了信笺。
颜博简先开口道:“公孙蔓盼公孙晟救她,倘若没截下飞鸽,公孙晟大抵会折返罢。”
“今早才走,公孙晟若收到信鸽大抵会考虑一番。”庞高卓分析,“当然折返回来也不费什么力气。”
颜星河看向傅辞翊:“妹夫,你怎么看?”
傅辞翊问了刚刚净了手的傅江:“可有漏网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