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惊讶的向惊蟾道人问道“道长可知那焦动去了何处”
惊蟾道人笑道“那厮就在里边,只前两日来访的人多,扰的他烦了,却自紧闭了门户,谁来都不应。”
二狗讶然一笑,却道“如此倒也正常,毕竟谁也不想被人像耍猴儿一般的围观。守真道长,且去报我名号叫门,就说我来与他医治另一只手了”
李守真依言而行,却自拍了两下大门,然后高声呼喝道“焦动前日与你医治手掌的陈小神仙驾到还不快快出来迎接你那左手不想要了么”
那道观本就不大,守真道人的嗓门又高,躲在观中的焦动听得,却吃得一惊,慌忙出来开门迎接。
他出得门来,却直接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小神仙法驾到来,俺却拒之门外,实在罪该万死”
二狗连忙闪开半边身子,不敢受他跪拜,又上前扶他起来,笑道“道长何以行如此大礼,小子德薄,可受不得道长这般相待。”
焦动却垂泪道“小神仙当得当得俺手掌残缺了几十年,若无小神仙出手医治,实在做梦都不敢奢望还有恢复的一日小神仙与俺之恩情,实不啻于再生父母也”
二狗苦笑道“道长何须如此,你我皆属镇魔人一脉,道长因除魔受伤,乃是于世间有大功之人,小子能为道长复残治伤,却是理所应当之事,恩情之说却是过矣且先让我看看道长的右手掌,可有甚不妥么”
焦动闻言,却展开自己用麻布包裹着的右手掌,一边还说道“好得很小神仙与俺复生的手掌好得很。并无甚不妥之处。”
二狗却看那新生的手掌,只不过三两日功夫,却已有些不对劲,只因皮肤过于薄嫩,且手指末端缺少指甲支撑,皮肉却有些皲裂失位,手掌走形。
二狗苦笑道“焦道长,你这手掌却已脱形,如何能算得上妥当,也是我那日失了计较,收尾有些欠妥,亦不曾与你等细说叮嘱,却害道长多吃了苦头。且入观内,待小子与道长修整一番,还你一只完好无缺的右手才好。”
焦动嘴里说着客气话,心中却早已美的不行,只道“非是小神仙的过错都是那些个老杂毛,却来观中看俺这手,他等看就看吧,却还动手动脚,对俺这新手掌,又是捏又是掐,却才落得这般模样”
只几人入得小观,唯留了小诗并剑姬在外面。
二狗让焦动摊开右手,却对惊蟾道人道“老道长,且用你家蟾酥与焦道长镇痛,我再与他修复些右手瑕疵。”
那惊蟾道人听得,却自怀中取出几个小巧的瓷瓶和瓷碟,还有一排银毫针,并一壶蒸酒,一一摆在小观中仅有的一张小桌上,然后他用银毫针自小瓷瓶中挑出些许灰黑色粉末,用些蒸酒泡在瓷碟中,搅成糊糊。
最后惊蟾道人取了几根稍粗些的银针,将针尖与二狗验看,却道“若用这蟾酥,须得用这特制的银针,针尖须留出孔隙,以灌入药液,然后认穴扎针,可使人麻痹,虽刀斧加身而无有痛觉也。”
二狗细看那银针,果然在针尖处留出了发丝一般细的中空孔隙,却不由叹服,先辈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或许这就是注射器的前身吧。
惊蟾道人将那银孔针在焦动的胳膊上一扎,那焦动先是惊叫一声,却很快就歪了嘴,若非二狗及时扶住,只怕要如烂泥一般跌倒在地了。
二狗对这蟾酥的起效之速却是甚为满意,只笑问道“不知道长这一针能持续多久”
惊蟾道人笑道“大约一刻之后,这厮便能恢复些知觉,若要完全恢复,须得半个时辰左右。”
二狗颔首道“如此倒也算得上佳。不过我听说一般蟾酥多有毒性,易腐蚀血肉,却不知这镇痛蟾酥毒性伤人几重否”
惊蟾道人却知二狗所问为何,自来是药三分毒,唯他家这蟾酥不同,却笑道“小哥儿无须担心,贫道这蟾酥毒性轻微,若人吃了,只会跑肚拉稀,入得肉里,止稍有红肿,并无他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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