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几人听得此诗,却无不为之震撼莫名
无他,只因这首小诗写得实在太有韵味了简直搔到众人的骨子里
李清照笑得最是灿烂,她却于旁边捡了纸笔,挥毫间便录下全诗。
她却正要搁笔细细品味,早跟过来的晁补之却如顽童一般,一把夺走那录诗的纸笺,跑回自己案几前摇头晃脑的诵读,恣态间颇有些沉醉之意。
李清照着恼的喊了一句“世伯何其泼赖也”
只她却又写得一遍,心中的韵味却早消了去,捡了纸笺正要收起,抬头却见老父亲伸却手过来,冷着脸对她道“且将诗章予我,待得某家评判过后,才能定性与他”
李清照怏怏的交出诗稿后,却不再写了,只气咻咻的回得二狗身边,却令刚刚走过去的董武子尴尬不已,强笑道“阿宝怎的不多录一份诗稿,为叔却还无有也”
李清照气鼓鼓的说道“奴家生气了阿叔自录去休”
董武子无奈,只好自录一篇,却回得案几前亦欣赏些遍。
李格非自读了诗篇后,心中暗自叹息,这等佳篇,只老师那等神人才可随意作得相若之诗章,他等后辈子弟却是有些难为也。
只他斜觑二狗两眼,见他一脸的傻笑模样,心中却还有些来气,于是脱口便道“小子,我令你以杏花为题,你却写得杏花雨,与主题不合,却是算不得合格”
晁补之和董武子闻言,却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李格非一眼,但他等很快就明了了对方的心思,只皆笑嘻嘻帮腔道“对对与主题不合,不能过关,且再赋诗一首,须得扣得主题才好”
唯有李清照愤然道“你们你们为老不尊故意耍赖”
二狗却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未来老丈人故意为难人,他又自吟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大佬你可莫逼俺,真逼急了可莫怪俺不讲究,直给您老人家来个牵牛拔撅子,将你家的小宝贝儿当墙外红杏拐走去休
只二狗这诗一出,三个老汉却俱都瞪大了眼睛,这小子诗作得好,胆子也不小啊
便李清照也用嗔怪的眼神瞪了二狗一眼,面上一片绯红,然后自捂着脸颊跑开了。
甭管这游园不值的原作者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是何心理,但是这首诗放在此时此刻却是应景极了,妥妥的恐吓之语啊
你还别说,这李格非还真怕二狗那啥,毕竟知女莫若父,他对自家宝贝女儿那是再了解不过了,若得逼急了,某不忍言之事却是真有可能发生的
李格非咳嗽两声,道“小子,你的诗才确实不赖,某家就算你通过吧只是我家阿宝与你相熟往来,却不能这般不明不白吧”
二狗却也是个机灵的,当即推金山,倒玉柱,撅着屁股跪倒在地,却道“请恕小子狂妄,吾愿乞聘李家阿妹为妻,却望大人成全”
李格非三人却俱都再吃得一惊,只心道你这贼小子也忒直接了吧不懂得什么叫三书六聘吗
李格非皱眉道“小子,非是我不肯应你只你想娶我家阿宝,却须得有些成就才可。别个不说,至少也要博个科举出身,进士及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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