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氏却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妾身却还真的知道缘由,那狗崽子所言不虚,他确实不能参与科考”
李格非的眼神一凝,却问道“哦这是为甚么他可是有什么苦衷不成”
李王氏有些烦躁的说道“其中因由妾身不知道该不该说与相公知晓”
李格非笑道“娘子你我夫妻之间,有何样话不能说得若真的不方便,为夫不问便是。”
李王氏只心中大骂二狗那厮给自己找麻烦,此时此刻,她又如何能不给自家相公一个说法。
她却道“相公,其中因由倒也非不能说,只我担心相公你守不住秘密,却给咱家引来祸端。”
李格非笑道“娘子当知我也,此中但有不可言之隐秘,只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绝不会泄与第三人听”
李王氏颔首道“如此却好相公你却不知,自古以来,这片大地上就存在着一群人,他们以维护世间安定为己任,一直与各种邪恶和诡秘作斗争,他们被称作镇魔人前朝后周时期,周世宗柴荣与镇魔人订约合作,意欲扫荡天下,一统寰宇。
不想周世宗天不假年,骤然暴毙,本朝太祖于陈桥驿发动兵变,继统后周,建立大宋。镇魔人因顾忌天下时局,不曾出手干涉,但对宋太祖及大宋朝廷颇有看法,却从此与大宋朝廷形同陌路
镇魔人不会以任何方式参加科举,这个传统已经延续了一百多年,以后也必将延续下去。”
李格非听得惊奇不已,却道“难道那陈家小子就是所谓的镇魔人娘子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隐秘的”
李王氏笑道“相公忒多疑那庞家阿姊所改嫁之人便是一个老资格的镇魔人,当初我尚且年少,正与庞阿姊友善,却从她那处知晓了不少隐秘。那陈家小子不能参加科举,便是相公你强逼也无用”
李格非有点气咻咻的说道“娘子你却不知,便他不能走科举之途,我是不在意的。只这厮却狂妄非常,直言说相中咱家阿宝,道谁个也阻拦不得自来婚姻大事,当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厮何敢如此狂悖耶”
李王氏暗骂二狗与他师父一个臭德行,端的是不讲理,却也知那小子所言非虚。
传统镇魔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守规矩,只要那厮真与阿宝两情相悦,便是他等来个强抢民女或者“红拂夜奔”,自家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她却又不得不给那些个混蛋玩意儿收拾首尾擦屁股。
于是李王氏却道“相公,此事只要阿宝不反对,你我便皆阻拦不得莫说是你,便是当年的王荆公那般势大,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栽,乖乖的把自家儿媳改嫁了。”
有八卦
李格非却奇道“娘子此话何解”
李王氏却编排道“相公却不知,那王家次子因着生就癔症,却与庞家阿姊多有不合,更是铸成了一桩惨事。庞家阿姊在经受了一番打击之后,却与一个镇魔人有了私情。那镇魔人寻得机会,竟将庞阿姊直接掳走。王荆公知晓此事之后,虽得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大事化小,以改嫁之名将此番波折了了”
李格非听得此处,却是怒道“简直岂有此理,那王临川怕他等,我却不惧他等敢来抢阿宝,我定不与他等干休”
李王氏苦笑道“相公啊,一切因由皆在阿宝身上只要阿宝自己不愿意,他等便是有心也不敢来抢夺;可若是阿宝动了心,那却就一切皆休也所以呀,相公你得劝服阿宝才好”
李格非这才息了些怒气,只笑道“我家阿宝绝非那等无有分寸之人,只我说与她些,她定然不与那厮多作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