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神色幽幽的望着二狗远去的方向,却道“先前那几个镇魔道人确实心怀恶意,不过有陈家小哥儿做保,相信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汝等勿虑也”
朱茂却道“我等飘乎在此,纵得片刻安逸,却早晚要受制于人。那陈家子能保我等一时,却保不得一世。莫若我等再回天台,陈教首正自筹谋天外八部,我等若得机缘,说不得也能混个神将出身哩呃”
只这朱茂说得几句话,一众贼寇尚不得有所思量,李助早一剑刺穿了朱茂的咽喉,然后又将其枭首,并踩踏着他的头颅却喝到“直娘贼我等刚刚脱离牢笼,你这厮却又引诱我等去跳火坑却是饶你不得”
接着他又提剑指着一众瑟瑟不安的贼寇喝问道“可还有哪个愿意与这姓朱的一起,却想回天台山的且站出来李某给你一个公平放对的机会”
尼玛你金剑李助淮右第一快剑偌大的名头,我等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却也不敢出来与你放对啊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故而一众人等包括李、顾两铁甲锐士俱都连说不敢,只道愿听先生吩咐。
李助靠着威势收编得这些人,却才道“我意去找先前败退的人等,且收降了他等,再与那陈家小哥儿做些计较汝等可有甚想法”
众人皆称善也。
由此便带着一行人往他等早先聚集的秘密据点而去。
且说二狗与守真道人回得孟家庄后,守真道人却才向二狗请罪道“贫道冒昧违犯尊主的意愿,擅自去追杀那些个贼寇,却是罪该万死,还请尊主责罚”
二狗冷然道“你是道门高贤,自做的些主张,我一介乡野小子却又如何责罚得了你”
守真道人闻言,却翻身跪倒在地,抱拳肃声道“尊主何出此言您乃是未来的天下圣贤,莫说只是责罚某家的过错,便是让我立时自裁于此,李守真也绝无二话”
二狗皱眉道“你且先起来,我不习惯被人跪”
守真道人却跪地不起,急声道“尊主,自来我等与天台清宝一脉的邪修誓不两立,他等抓了我们的弟兄姐妹,从来都是百般折磨,死的惨不堪言我等但捉了他们,便是不能如那些邪魔一般折磨报复,也该杀之而后快何来放纵之理”
二狗哈哈大笑道“你李守真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心慈手软哈哈哈我又不傻,纵恶行凶之害,我岂会不知你呀你自作聪明却是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待得过了明日,若你还觉得我手段不够狠戾,那我也只能自认软弱了”
守真道人闻言,却惊讶的问道“尊主此言何意莫不是莫不是您有甚算计不成”
二狗微微一笑道“莫问莫问你问了我也不会说,待得明日必见分晓哼此番我离开汴梁城,却不能这般灰溜溜的走须得给京师上下留点震撼的纪念,免得有人敢小瞧了我”
守真道人便是想破了脑袋,却也猜不透二狗到底想给汴梁城留点甚么震撼的纪念,只可惜二狗不肯说,他也不好多问。
待得他出了二狗歇息的屋子,在门外见得薛道原,却偷偷问了些疑惑,薛道原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尊主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晓他的算计你这厮就是莽撞,幸好尊主去的及时,否则岂不是被你给坏了事儿以后且长长记性吧”
守真道人有些羞恼的哼了一嗓子,却退到旁边,靠着门口的廊柱闭目假寐,歇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