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音乐啊还是歌舞啊我都很喜欢的,但是少了一样东西。”蒲从舟凑到那维莱特身边,笑吟吟地说。
“少了什么”那维莱特问。
“烟花。”蒲从舟说。
“啊”那维莱特思考了一会,问蒲从舟,“烟花是什么”
“是璃月的传统嗯,节目”蒲从舟歪了歪头,说,“可以飞上天空,闪闪发光,五颜六色就像盛放在夜幕中的鲜花,很漂亮的。”
那维莱特想了想,轻轻摇摇头,诚实地说“想象不出来。”
“哎,那这样”蒲从舟想了下,看向那维莱特床头柜上的一枚钢笔,说,“我给你画手上你看看”
那维莱特没多想,从床头柜上取下钢笔,轻轻交到蒲从舟手上,指尖顺着蒲从舟手指的轮廓,一点点顺着她的动作,在掌心上一笔一笔滑动。
一个圆几笔轮廓稀疏又干净。
确实像一朵烟花,只是不是盛开在夜空,而是绽放在那维莱特的掌心。
“你看那维莱特,这就是”最后一笔画完,蒲从舟满意地提笔,抬眼看向那维莱特,对上他的眼眸,心骤然一跳。
温柔到有些深邃的神情,却又如此专注像是深海的隧洞,一点点拉着人沉溺。
蒲从舟呼吸快了几分,很早以前被否定的可能性再次出现在脑海中。这环抱的姿势,这么
近这么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心跳声也清晰可闻蒲从舟微微扭头,恰好能看见那维莱特只穿着雪白衬衫的领口,有些松散,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清晰的轮廓
不是朋友。
不是同事。
而是更深、更亲密的
“你”蒲从舟猛地挣了下,那维莱特迅速松开她,蒲从舟借力跳到一边,指着那维莱特,第一次慌张成这样,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你那维莱特,你你你对我是不是你你你”
借着昏暗的月光,带着点皎洁的蓝,那维莱特雪白发间垂落的龙角散发出深蓝的荧光。
“是的。”那维莱特温和地注视着僵硬地站着的蒲从舟,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轻柔地捉起蒲从舟的手背,虔诚地落下一个吻,“我想追求你,蒲从舟女士。”
不同于之前亲吻的缠绵深入的随意,这个落在手背上的吻瞬间刺激了蒲从舟的神经,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的感觉从尾椎蔓延上头顶。蒲从舟颤抖了一下,还是没甩开那维莱特的手,看着他抬头凝视着自己,淡紫色的眸子在清透的月光下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我”蒲从舟简直觉得自己丧失了语言能力,呆呆地看着那维莱特。
“不可以吗,蒲从舟女士”那维莱特微微抬头,静静地注视着蒲从舟。
“不是我我我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蒲从舟眨着眼说。
“好。”那维莱特温和地说,“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你。”
“嗯好好”蒲从舟还是有点恍惚,毕竟额,她可能是第一次被人不对不对,被龙表白来着。
不是,这就表白了
蒲从舟脑子一下子宕机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傻傻地等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一直到那维莱特沐浴结束,准备像往常一样抱着她入睡的时候,蒲从舟才猛地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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