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听听我过去的事吗,舟舟”
“舟舟”
蒲从舟又睡着了,睡得很沉。
那维莱特无奈地笑了,轻柔地把蒲从舟拥得更紧了些,轻声道“罢了。”
枫丹的事务总是鸡飞狗跳的,和那维莱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蒲从舟算是充分见识了物种多样性,以及见证了无数那维莱特从四面八方搜罗来的情书。
“这个月第二十封了,啊,写得真好,那维莱特,你确定不看看吗”蒲从舟好奇地偏着头,蹲着身子,瞧着不知怎么塞到那维莱特办公室门缝里的情书,“啊呀呀,我看看写得好好啊。你雪白的长发胜过世界上最皎洁的月光,我在你的眼中看见了世界万千,啊,唯美”
“蒲从舟女士”那维莱特一点也不觉得这好笑,很严肃地提起笔,对蒲从舟说,“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忠心。”
“忠心是什么能当饭吃吗哈哈哈别这样看着我我错了我错啦”蒲从舟收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在那维莱特严厉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心中开始叹气,今晚又要不好过了。
果然,第二天蒲从舟几乎是被拖着进那维莱特办公室的。
而且事务还是一样的繁多而且复杂,贵族也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居然还要那维莱特来断家务事
“我怎么知道他第四房老婆有没有出轨他叔叔”蒲从舟瞧着这卷宗,气急败坏。
“冷静些,舟舟。”那维莱特温和地安慰,“这种事我会全权交给执律庭,不需要你思考。”
又或者是枫丹的盛大节日。
“外交邀请怎么这种事也要你管啊”蒲从舟不可思议地说。
“嗯”那维莱特思索了会,这才说,“一直以来,这的确属于我职责的一部分。”
“让我想想哈。”蒲从舟捂着额头,头疼地说,“你等着,我迟早要让这种东西在你面前消失”
一天又一天。
相处时间久了,不止那维莱特,甚至连蒲从舟都以为这个梦境永远不会消失,大概就这样了吧,成为蒲从舟生活的一部分,每五天来两天的“模拟人生”
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这天,蒲从舟向往常一样从梦境里出来,然后优哉游哉地乘风去月海亭,开始了她审阅卷宗的活。
看着桌上那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书,蒲从舟的脑子就嗡嗡的疼,天哪这是什么生活啊,在那维莱特身边看文书,回了璃月看得还是这些东西但如果把这份工作辞了,钟离会不会担忧她闷出问题,又要给蒲从舟找一份更离谱的工作
比如跟着魈上阵杀敌
额,似乎这个工作也不错。蒲从舟一边看文书一边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不小心就开始幻想自己抢过魈的和璞鸢开始疯狂叉史莱姆的画面,身边的秘书同事轻声叫“帝君”都没注意。
直到蒲从舟手中的文书被人轻轻抽走。
“帝君。”蒲从舟蹭地跳起来,低着头,有点心虚地瞧着钟离的反应。就像是自己在偷偷摸鱼被上司发现
钟离着蒲从舟审核的文书,神情根本看不出异常,只是在将把文书还给蒲从舟的时候,无奈地笑了,温和地问“探究有关甜甜花喂食水史莱姆的可能性你为什么会对这份提案批注为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