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从舟此时根本没想那么多,直到亲过了,抬起头瞅见那维莱特即使在苍白月光下、也能明显看出变得绯红的耳垂,全身的毛或许说是蒲公英花籽,这才忽地炸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啊”蒲从舟也顾不上身体发软,几乎是有点跌跌撞撞地去扯柔软的被褥,试图把自己包裹起来但是那维莱特比她略微快了一步,在蒲从舟把自己藏进被子之前,就忽地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
耳边尽是那维莱特急促的呼吸声,一声一声,伴随着几乎清晰可闻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那样的亲密那样得紧那样不属于自己、来自于外界的怀抱。
蒲从舟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下意识想挣开但是力气还是实着小了点,这一点点的挣扎甚至连颤抖都算不上。逃不开、挣不掉只能被迫环在怀中,不可抑制地喘着气
“抱歉,是我失态了”那维莱特不知是用了多少的自制力,这才一点点松开蒲从舟,看着她全身湿透地蜷缩在面前,轻轻抽了一口气,垂眸说。
“没关系”蒲从舟勉强地笑了笑,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撑起手,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用尽所有的力气靠近那维莱特,轻柔地舔舐了下他淡色的唇,再退开了些,看着那维莱特略微有些愕然的双眸很轻地笑了下,“应该是没事的,我心里对你并不反感,生理反应大了一点而已啊”
说完这话,蒲从舟轻叹一声,像是再也受不了了一样,所有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倒回床上,闭着眼睡了。
那维莱特注视着蒲从舟安静的模样,等了会,等来了她轻而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沉了。
那维莱特停了下,转头看向窗外原本漆黑的天幕,尽头已经泛起了一点微茫的光。
今夜真的是很漫长的一夜。
蒲从舟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也许因为折腾了太多,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晚上很迟睡,还是累过去的,临近清晨的时候,那维莱特刚刚起身,蒲从舟就醒了。
“怎么了”那维莱特站起身,雪白的长发披落在身后,微微侧过头看向睁着眼的蒲从舟,温和地说,“你昨天睡得晚,现在可以多睡一会。”
“嗯”蒲从
舟坐起身,叹了口气,有点生无可恋地说,“感觉睡不着了。”
蒲从舟说完这话,就见那维莱特站在全身镜前,用水元素之力打理着那长发adashadash嗯,已经很熟练了。水流顺着发丝飞动的弧度欢快地流淌,不出几秒钟,就轻而易举地将有些凌乱的雪白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包括额前的刘海也卷成了规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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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捧着脸瞧着,就当那维莱特垂头,从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一只大蝴蝶结缎带准备往头发上扎的时候蒲从舟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主动走到那维莱特身前,轻轻巧巧地接过蝴蝶结,掂量了几下,笑着说“哎你这蝴蝶结有点可爱,谁设计的”
“很久以前的一位设计师怎么了”那维莱特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下次我把它换成粉红色的给你扎上。”蒲从舟煞有介事地说,指尖掠过蝴蝶结光滑的缎带,缓缓曲起膝盖,半跪在那维莱特身后,仔细地捧起那维莱特的长发,帮他扎着蝴蝶结。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史莱姆幻境的影响,在现实中,蒲从舟见到的那维莱特细节比梦里多得多至少梦里这个蝴蝶结没有这么可爱。
由于那维莱特头发过于光滑的缘故,蒲从舟打结失败了好几次,等好容易扎好后,蒲从舟满意地点点头,一斜眼就看见那维莱特纤细又白皙的脚踝
呃,很完美,很好看。
蒲从舟想起昨夜某些不愉快的事,用尽全力遏制住自己伸出手去摸一摸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对那维莱特说“呃,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