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下手可真够黑的,居然把他干爹易中海打成这个德行,都破相了。
挤在人群中的许大茂,身体微微的泛着哆嗦,他突然发现自己跟易中海比起来,简直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傻柱还是不舍得打他许大茂,否则就冲傻柱这个狠辣的劲头,真要是跟许大茂干架,许大茂一准是住院的下场。
易中海往日里最引以为傲的那张慈祥的老好人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卤一下就能吃的猪头。
想必是挨了打的缘故,嘴里发出了龇牙咧嘴的痛苦声音。
更绝的事情。
是贾张氏。
这老虔婆此时就跟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张开双手的横在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的中间,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被她撞翻在地,却又从地上爬起来的傻柱的身上。
“傻柱,老易究竟怎么伱了,你这么打他他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你看看你把他打得,都打成了猪头,就连亲妈都快不认识了,不就是让你给街坊们做顿饭嘛,你至于大打出手”
贾张氏一副替易中海出头的语气,还把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的贾家剩菜的事情重新拎了出来。
心中也是窝着一团火气。
拿了我们家的新饭盒,却不给我们家带饭。
“一大爷说了,这是为你考虑,是为了让你有个更好的身体,你不但不体谅一大爷的苦心,你还打一大爷,你就是一个纯粹的恶人。一大爷让你给我们贾家带饭,你倒好,拿了我们贾家的新饭盒,都快二十天了,一次饭都没有带回来,想打一大爷,先问问我老婆子,有我老婆子在,你休想打我们家东旭的师傅。”
看着一副义正言辞的贾张氏。
傻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刚才的那一撞。
也算是解了傻柱的围。
只不过她这一撞,力气有点大,身体又肥胖,被贾张氏用头撞击的左侧肩膀处,微微有些发麻。
他突然笑了。
见傻柱发笑,贾张氏重问了一遍。
“你凭什么打一大爷当着街坊们的面,为什么打一大爷”
被一大妈搀扶着的易中海。
已经没有了贾张氏替他出头的那种喜悦。
后面那句问话。
典型的画蛇添足,明摆着要给傻柱讲述实情的机会,想要出言劝阻一下贾张氏,却没想到傻柱打的他太狠,身上但凡挨了傻柱铁拳的地方,都犹如被皮鞭抽了般的疼,最终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哎呦,嘶,嗯。”
“你看看你把一大爷打的,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找贾主任去,四合院不是你傻柱撒泼的地方。”
“贾大妈,你问我为什么要打易中海,我想街坊们也都想知道,那好,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正好街坊们都在,让街坊们帮忙评评理,看看我该不该打易中海,看看易中海他该不该打。”
眼瞅着傻柱就要说出实情。
跟易中海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一大妈,一看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拦阻傻柱不让傻柱说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一旦说出来,对他们两口子都没有好处,出言打了一句圆场,给自己寻了一个下的台阶。
“柱子,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一大爷又被你打了一顿,甭管怎么样,咱都不说了。”
言下之意。
人被你打了,还打的这么狠。
甭管有事没事,我们都不跟你计较,就算住院,也是易中海自己掏钱,跟傻柱没有关系,不用傻柱掏钱。
傻柱没理会一大妈的好心。
他不怕。
现在打架可没什么成本,就算把人打的在家躺了好几天,撑死了也就拎着两个罐头去看看,说几句软话。
远不像后世,打人家两拳,你怎么也得掏两万出去。
再说了。
他现在对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三人,就觉得十分恶心,看一眼都想吐。
暴打易中海,一方面是易中海毁了他的婚事,另一方面是傻柱把不能打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气,发泄在了倒霉蛋易中海的身上。
不能打,不代表不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