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雷,右护法周存志一个人呢未必是那个陈流兮的对手,你现在赶过去。以你们两个人的实力若是杀不了对方,那你们也就别回来见我了。无极宫之中,有的是人想顶替你们的位置。”
“你们上一个宗主只会干些小打小闹的事罢了,成不了大气候。如果不是我杀了他成为你们新的宗主,你们在江湖里永远都只是别人眼中藏于屎尿之中的蛆虫而已。只有我能带着你们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太阳之下,只有我能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人上人。”
“去做事,别让我失望,你应该知道,我让天理宗蜕变成了无极宫,现在宗门正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时期。甚至你们修行的功法,你们使用的法器都是我赐予的,别忘了自己的指责。”
周冬雷连忙垂首:“属下这就去办。”
他转身快速离开。
周不予走到窗口站住,看着北方:“方争,明法司......就不应该存在。明法司的存在就是强行干预这个世界的自然发展,这个世界由很多很多东西组成,你们所谓的除恶扬善,只是按照你们制定的规则除掉你们认为不该存在的东西而已,而恰恰最不该存在的就是你们。善念是人心中的一部分,恶念也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从来都不会惧怕善念,只会惧怕恶念。”
他冷哼一声:“现在我回来了,我会让你们这些已经被历史淘汰了的人在地狱之中明白,你们都错了。”
侠义堂。
安争重新走回到院子里坐下来,摆了摆手示意所有天启宗的弟子都离开:“回宗门去,没有我的命令,这几天谁也不许随便外出。”
所有弟子应了一声:“尊宗主令。”
院子里只剩下的安争一人,恰是深秋。院子里那棵高大的垂柳树上叶子正在落下,只剩下一条一条的如同鞭子一样的柳枝,在风中摆动着,像是要鞭笞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麻布长袍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面巾看不出来样子。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宽大,左胸口的位置上用红色的丝线绣出来两个血红血红的字。
无极。
这个人走进来在之后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院子里只有安争一个人随即笑起来:“道宗的人,总是这样的自大。不管是什么狗屁的玉虚宫,还是什么狗屁的武当山都一样。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虚伪最应该除掉的就是你们这些张嘴闭嘴什么正统,什么传承,什么仁义道德的王八蛋。”
他走到距离安争三十米左右的地方站住,抬起手遥遥的指着安争的鼻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在我面前跪下来磕头,然后带着你玉虚宫门下投入无极宫为我所用,我留着你们。若是你以为可以扛住这次的灾难,那我会让你在地狱等着你玉虚宫的门人一个一个的下来和你团聚。”
他手一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对于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态度,安争甚至连讲道理或是说几句什么的**都没有。他依然坐在椅子上,抬起左手,竖起中指,做了一个江湖上所有人都明白的手势。
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