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业界好像只听闻司徒前辈医术极为高明,甚至都传得有点玄幻色彩了,那……不知他老人家于肝病调养方面有什么独到之处?”典书华笑着问道。
“上大学那会儿,我们系有位男老师,给我们授课那会儿他岁数已经不年轻了,连个副高都没混上,总而言之,学校那些老师们就属他混得落魄,不过……我倒觉着他对中医颇有些独到的见解,据他跟我讲,他亲眼见过司徒鉴青亲笔书写的‘医札’,其中关于肝病的认知确实称得上独辟蹊径,见解深邃!鉴于梁老以及其师弟的医学表现,司徒前辈确实有过人之处,而且,有些方面的认知应该远超你我的想象!据说,司徒前辈掌握一手名为‘活肝术’的绝活儿,根据目前已经掌握的医学残卷资料推导,老前辈治肝的基础思路跟眼下的主流操作大相径庭,所谓‘活’字,在于中西两路,你想呀!他老人家所处的那个时代,人们连解剖学都是新名词呢,他老人家就提出一整套盘活肝脏的理论,而且还能上手用药;与此同时,老前辈强调用一种空肝法,又称饿肝法的特殊中医疗法,大体说来就是人一旦身患肝病,患者也好,医生也罢,总想着把最好的药都用到肝经或者肝脏上面,精益求精,尽善尽美!司徒前辈反其道而行之,将治疗重点放在肝经之外,先清扫外围,再转而治肝。”边沐颇有耐心地讲解了一番。
“这么做的话……万一肝病进一步恶化,比如说,没到纤维化程度让他们这么一拖反倒给延误最佳治疗时机,那岂不是为了标新立异拿病人对赌吗?”典书华到底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眼珠微微转了半圈随口就质疑了几句。
“呵呵……要不说是空置其营养、饿其内邪之源的‘空饿法’呢!它是这么回事儿,据说司徒鉴青针灸术已经接近能神的程度,那个年月,老前辈先用极为高明的针灸术将肝脏、肝经的营养供应链给它临时阻断一下,为期多长我就不清楚了,这种做法客观上有个好处,让肝经、肝脏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你知道吗?司徒老前辈一生精心研究长生、不老两大旁支医学偏门学问,对于医学‘假死’、生命冻结之类的理念掌握得可比咱们想象的要厉害多了,所以,也只有他老人家才敢这么下针、用药,就他所处的那个年代,那治愈率可想而知了!”
听到这儿,典书华眼前变得更是亮如明灯。
“这么厉害?!怪不得那天梁老三言两语就把那位女家属打发走了,眼光老道啊!”
“那是,老爷子过过的桥比咱们走的路都多,一辈子净吃经验了,现如今,经济大发展,人们普遍吃得过于肥甘、过量、高频……这空饿之法再抽象丰富一下,确实是个挺不错的路子,以后得空,你也顺着类似思路揣摩揣摩,咱们也好一起讨论讨论!对了,最近针灸技法恢复得咋样啦?”
“每天都在练,感觉还差点火候……”典书华挺谦虚地回复道。
“那这样!两边的患者每天只增不减,这么大一医馆,空那么多诊室太过可惜了,你迟早得独立坐诊不是,打明天早上开始,改扎芒果吧!检测标准就一条,除大青芒之外,其它所有类似的芒果,以22天为时间上限,什么储藏手段都不能用,仅凭针灸针,你想办法,不能让他长霉变坏喽!”
“这……标准定点有点高了吧!”典书华笑着说道。
“没办法!咱开的是国医馆,不是街头小诊所,肝病综治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攻方向,我支持你!”
“谢老板!那我明天开始练习扎芒果啦!”
“好自为之吧!”说着话,边沐随手招呼一位服务生给他们这桌上盆冬瓜养荣汤,那可是这家店的招牌汤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