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某国企业大厦,办公室内。
“苏总,已经全部运作。”
苏龚坐在一张办公桌前,他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女人,而她正是两年之前在苏氏集团引起一阵讨论热潮的楠经理,而现在她还是苏氏集团的总经理职位。
“辛苦你了。”
女人摆摆手,随意扯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笑道“苏总客气了,为公司做事而已,而且苏总您还给我介绍了个亲事儿,这是我欠您的。”
苏龚微笑着点点头,沉思片刻道“这几天那边儿有什么举动”
楠经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正因如此咱们进的才能这么顺畅。”
“什么都没有”苏龚呢喃着重复了一遍,蹙眉低头,手呈抱拳缓缓摩擦。“什么都没有可不像他的作风。”
“通知下去,让那些人都仔细点儿,最开始这段时间是最紧要的关头,不能有差池。”
“好,我现在就去”
楠经理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走去,直至随着一声关门声后,整个办公室再次只剩下苏龚一人。
“什么都没有”苏龚再次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他本以为白振东会迅速做出动作,可如今已经过了好多天,那边儿一点儿动作也没有,这让他不禁有些心寒。
古代道德经里有句话说道以不变应万变。
往往越是如此,便越能让人看不穿,望不透。
突然,苏龚想到两年前那会儿,白振东回国,在他们家的餐桌之上,白振东警告他的一句话如果,真的硬闯门外,估计会被饿死的。
这话苏龚是相信的。
不过那又如何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说的凄惨点儿就是孤寡老头儿一个,俗话说的好,光脚的还不怕穿鞋的呢。
他现在什么也不怕,不成功,便成仁,即便是输了,这件事儿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对苏氏也没有任何影响,虽然苏氏集团到现在还和这些国外的小企业有着合作关系,不过在明面儿上苏龚没留下任何痕迹是他指使这些企业这么做的,而他具体用的什么手段,什么心机,那便不得而知了。
他这个心机很重,重到谋划一个事情要许多年的时间,重到因为一个还未发生的事情就要如此大动干戈。
其实,从苏氏在国内正式上市后,苏龚便有了这种危机感,也是那会儿开始谋划,所以他把目光放在白振东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身上,随后又想了许多年,把这些和现在的状况连接到一起,形成现在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快二十余年的最猛攻势。
“哎”
苏龚轻叹口气,背着手,站起身,缓缓走出办公桌外,在房间内来回缓缓踱步着,而他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坚定且自信。
七月十四日。夏季,距离林洛在学院毕业的日子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