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直挺挺站在那,还没醒酒的宁骆说“你自己一个人行吗我叫小宋过来”
宁骆迷茫的双眼在看到他这么熟练掏自己房卡后,更迷茫了。
他发自内心地询问“你为什么那么顺手地从我口袋里拿房卡”
路庭洲哦了声,慢条斯理道“你喝醉不记得了,我们经常这样。”略微偏了头,喉结动了下,声音沙哑发问,“进去吗”
压低的声线如某种秘而
不宣的邀请,暧昧又危险,试探着伸出触角,让空气逐渐粘稠。
宁骆的心率瞬间上了180,激烈如安塞腰鼓。
他捂着心脏,吭哧吭哧地说“但我、我还没准备好。”
路庭洲打量他几眼,“嘘”了声,轻柔道“进去再说这个话题。”
宁骆被男色勾引,大脑充血,同手同脚进了房间。
身后的房门却啪一声。
把他自己关在了里面。
宁骆傻眼了,扭头看去。
不是,说好的一起呢你个大骗子
门外,路庭洲扯扯领带,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家伙送回来了,真够折腾的。
他进去肯定不合适,路庭洲给宁骆的助理小宋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一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起来,这家伙喝醉后会断片吗”
宁骆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才醒的。
一醒过来就脑子胀痛,头晕目眩还想吐。
昨晚那些酒的后劲是真大,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了。
他翻了个身去拿手机,发现剧组群里静悄悄的,肯定是都喝高了还没醒。
宁骆坐起身,掀开被子等会。
他定定看着被子上的西装外套,熟悉的版型,熟悉的胸针。
凑近了闻,还有淡到快消散的木质香。
宁骆嘴唇颤抖,捂住脑袋开始拼命回想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路庭洲的西装外套会在自己床上。
但努力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昨晚上的社死瞬间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宁骆的脚趾又开始忙了。
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啦呼让昨晚那波人统统失忆
全都别记得自己昨晚上干了啥说了啥
宁骆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就差跪床上哐哐磕头了。
可他的记忆就断在了自己倒酒被戳穿出门吹风那里,再往后只隐约记得好像看到个超好看的男的,自己好像还强行调戏了对方,又摸脸又摸手的。
还管人家叫儿子
不会那个人就是路庭洲吧
宁骆大脑嗡一声炸了,他顾不上穿鞋下了床一把推开门。
看到了躺在外面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小宋。
宁骆瞬间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还好还好,不是路庭洲。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在对方面前犯蠢,会不会被反派先生丢入黄浦江自生自灭。
毕竟原书中宁汐白有一次就假借醉酒名义接近路庭洲,被他拽着脑袋按在了加满水的浴缸里,笑着问他清醒了吗,没清醒再淹会。都把宁汐白整出心理阴影来了。
宁骆晃醒小宋“醒醒,醒醒。”
见小宋醒了,说,“你回去睡吧,昨晚上去酒店接我折腾一晚上,肯定很累了。”
小宋坐起身“啊不是我,
是路老师接你来的,骆哥你忘了吗”
晴、天、霹、雳
宁骆的爪子都开始抖,声音颤巍巍的“谁你确定”
小宋点头“我确定啊。”
所以他昨晚果然是对路庭洲又摸脸又摸手还喊人家好大儿
还薅了人家一件衣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