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的时候这个人明明不是这样的...
凌粟努力思索,发现自己自己似乎已经想不太起来去贺家老宅见贺砚回那时候的情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传言道的什么“一孕傻三年”。
难道说,这个傻连另外一个人都能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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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想太多,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凌粟见贺砚回迟迟不出声,宽慰他道,“李医生说了,孩子很皮实。”
“那你呢?”贺砚回问。
凌粟愣了:“我也...还好吧。”
虽然再怎么吃医生都说他的营养跟不上,但好歹除了容易晕之外也没大多的硬性疾病,只不过李医生说后期可能因为不该有的负重骨盆和脊椎会出现点问题...
但谁知道呢。
先生了再说吧。
“...我送你回去吧。”两个人僵持了半天,针对这个问题仍旧没有达成什么共识,最后贺砚回还是没肯妥协,“回家还是会市郊那边?”
“回...那边吧。”凌粟对贺砚回说出回家这个词有些隐隐的心情起伏,但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反应,最后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先去院子取些东西。”
贺砚回点了点头,单手拎上了小姑娘给他打包的奶茶,另一只手虚虚扶着凌粟的腰。
凌粟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被贺砚回避开了视线。
“孩子...多大了?”贺砚回仍旧是走在马路牙子下头,和凌粟隔着一段高度,让两个人刚好能平视对方。
“四个月。”凌粟往旁边侧了侧,从贺砚回的臂弯里站出来,保持着双手揣兜的走路姿势,慢慢走在前面带路,“李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会有胎动了。”
贺砚回看着凌粟的肚子,眼神里带着很明显的好奇和探究:“它,自己动?”
“啊。”凌粟看了他一眼,对贺砚回问出这种低智问题似乎有颇多无奈,“他自己动。”
贺砚回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似乎要安排什么上亿的商业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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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远在市郊的凌小木头就听见了隔壁独栋小别墅轰隆隆隆的动静。
他放下正在做的报告,匆匆走到床边趴着向下看,就看见了隔壁别墅听着三四辆夸张的豪车,上面下来一群黑西装,收拾着几个大箱子。
凌小木头心里一阵害怕。
这怎么那么像小说里杀完了人要处理尸体的惯用手段呢...
他从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摸出了手机打给了自己哥哥:“哥你快回来...我承受不来了555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