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被男人惹得耳尖又开始红了,连锁骨都开始向下蔓延一片薄红。
“太热了”
他的腿动不了,就蹭在上面。
“好烫。”
“烫就乖乖睡觉。”
陆难很好说话地放开了他。
林与鹤却毫无自觉,打破砂锅问到底。
“哥哥不想做吗”
陆难看着他,暗色的眼眸漆黑如墨。
借着林与鹤的醉酒,陆难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平日说出绝对会把人吓到的真实想法一一坦白。
“想。”
“每天都想。”
但他不能在林与鹤不清醒的情况下动作,即使对方认为自己非常清醒。更重要的是
“我在等你想。”陆难说。
林与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我想”
陆难亲了亲他轻颤的惑人眼睫。“等你对我产生欲望。”
陆难一边说着,一边还腾出手来帮人吹干了头发。
静音吹风机的暖风中,林与鹤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
“哥哥,你好霸道哦。”
他的头发干了,软软地垂下来,显得年纪更小。
林与鹤看向陆难,小声控诉。
“一点也不肯吃亏。”
陆难坦然“嗯。”
他喜欢的小孩太不乖,不霸道一点的话,这个小混球早就跑掉了。
“我就是这样。”
陆难说。
“现在你想抗议也没有办法。”
林与鹤却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并不抗议。
他还撑着陆难的肩膀仰起头,亲了亲对方的唇角。
然后就被很烫的男人按住,又凶又狠地亲了回来。
亲完林与鹤都有些晕了,缺氧太久,昏昏沉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啊”
他慢吞吞地说。
“变大了。”
然后他后颈上薄薄的一层软肉就被咬了一下。
陆难的声音带着暗沉沉的危险。
“你再不睡会更大。”
忙了一天,林与鹤也累得狠了,一躺好就有些睁不开眼睛,但他迷迷糊糊的,酒意未醒,还想和陆难说话。
“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