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在扣扣上回她有点恶心。
后来风忻就不太和童淮讨论那些事了,她发现自己跟别人感兴趣的不同,对性知识的好奇跟探索,仅限于女女。
她记着童淮说这种性向恶心的事,没什么特别想法,只是提醒自己,尽量避开和童淮聊起同性话题。
两人还没有聊上几句,突然被打断。
商从舒趴在厨房门边,大半身子都挨着墙,警惕地看向童淮位置,发现童淮回头,又匆匆别看视线,不敢和童淮对视。
“阿忻,我肚子疼。”她小声说着,分贝虽弱,吐字很清楚。
童淮随口道“装的。”
风忻手肘碰了一下童淮,用眼神示意童淮别说话,童淮继续洗玉米,一言不发。
“过来。”风忻擦干净手,出去牵商从舒回客厅,翻药箱,哄声“给你擦点药酒,等会就不疼了。”
她掀开商从舒上衣看,刚刚被托盘拍过的肚子已经恢复正常肤色,她没拆穿商从舒,把药酒倒在掌心捂热,抹上轻轻揉。
商从舒站原地不动,乖乖让风忻给自己抹药,又咕哝说“我眼睛疼,耳朵也疼,手也疼”
风忻扑哧轻笑,“这么严重呀那要上医院看看,挂几瓶针水,吃点药。”
听到要去医院打针,商从舒急了,“不要我好像、又没这么疼,有一点点痛,没有很痛。”
风忻看商从舒还跟自己装,说话颠三倒四,趁抹药酒那会功夫,在商从舒腰上捏住一侧软肉左右轻晃,“你这个调皮鬼,在医院可不能这样,他们真的会给你打针,到时”
她的话还没说完,急促来电铃声打破这份氛围。
风忻看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温瑜,内心有股不安,缓缓接下电话,“温姨。”
温瑜言语很是激愤,对风忻冷笑,“舒舒她爸刚被救护车拉走,你现在满意了吗风忻我们两夫妻要是离婚了,以后你就带着我闺女过一辈子吧,甩都甩不掉,高不高兴”
风忻从客厅离开,特意避开商从舒走到阳台,“阿姨,我听不懂您说什么,商教授出什么事了”
昨天回去商教授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
而且还是上救护车这种事,听起来像是身体突发疾病,风忻还是蛮担心的,现在这个时候,商从舒可不能受刺激。
“不用跟我惺惺作态”温瑜显然对风忻颇有意见,越说情绪越失控,“我不知道舒舒跟你说了什么,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可信吗你在我丈夫面前编造舒舒的病有家族遗传因素,现在他说我骗婚,要拉我大儿子跟小女儿去做检查,自己气晕过去,在医院上呼吸机呢。”
风忻想解释,温瑜不给风忻开口的机会,恶狠狠警告,“风忻,我就这么跟你把话说明白,如果我真的离婚了,会带我儿子走,那两闺女我不当监护人,你现在最好祈祷老商平安无事,不然有你受的。”
温瑜不知道该恨谁,好不容易摆脱原生家庭,嫁给当教授的老公,村里没有女人不嫉妒她。
她努力学习,她很上进,考大学,走出大山,婚后一儿两女,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