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允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严厉的先生,锦朝想起自己在外祖母家,就有个对她很凶的先生,她偷懒不好好学,总是被打手板,外祖母在这件事上也从来没迁就过她。后来她才能比一般闺阁女子学问好,多亏了这先生对她的严厉。
锦朝刚挪动一步,陈三爷就突然拉过她的手,一把拉过她坐到自己怀里,锦朝猝不及防,搂住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了。愣愣地看着他
陈三爷大手再一用力,锦朝就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透过单薄布料传来的热度。
她瞪大眼,脸色通红地支吾“您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去”难怪要让丫头退出去。
陈三爷慢慢问她“你要叫我什么”
顾锦朝感觉到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无比有力,咬咬牙说“您希望我叫您什么”
陈三爷道说“你先猜吧,猜对了可以下去吃饭。”
顾锦朝静默片刻,能叫什么,要是可以的话,她挺想和别人一样叫他陈三爷的。不过她觉得这个答案应该不太正确,就小声道“您表字九衡,号竹山居士,不如我以后称呼您的表字如何”
陈彦允想了想,表示接受“也行吧。”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了。
锦朝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还身在他怀中这个事,笑着问他“您不是说,我说对了可以下去吃饭吗”
陈彦允嗯了一声,淡淡地道“但你也没说对啊。”
锦朝哭丧着脸“三爷,我有点饿了,咱们改日再猜吧,您觉得如何”
陈彦允终于笑了笑,还是不逗她了,放开手让她下去。锦朝立刻坐到他对面端起碗,再也不提帮他布菜的事了。她能大概感觉到陈三爷是因为她这种举动不高兴,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
一会儿丫头才进来收拾碗筷。
锦朝由青蒲服侍着梳洗上床歇着了,等到丫头们都退下去,她盯着承尘和红色的幔帐突然想起昨晚的场景。陈三爷刚进了净房她不由得有些忐忑,刚才他搂着自己,两人还这么近。
结果她也没担心太久,下午游园太累了,没等到陈三爷出来她就先睡着了。
累了一天,又早早的睡下,她反而睡得十分舒服。
陈彦允换了身直裰从净房出来,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走到床边看着她半晌,才轻轻吹灭了灯笼走到门外。陈义正在外面候着,双手奉给他一叠信件,低声道“三爷,是从云南过来的密信。”
陈彦允接过来,轻轻道“江严监工的祠堂应该修好了,让他从保定回来吧。”
陈义脸上一喜,江先生终于能回来了
他忙应是退下,迫不及待去马房套马了。
s天天吃肉不健康,调戏一下就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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