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洛听见了自己重重的吞咽声。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她才从一场潮湿而混乱的梦境中苏醒,身体还残留着酥软无力的感觉。
梦里的另外一个主角就躺在她的床上,神色迷离地引诱着她,这场景仿佛是梦境的延续。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自己在纪纭疏面前的最后一丝形象,江枝洛早就站不稳了。
她身上穿的睡裙很薄,柔软的布料被纪纭疏用一根手指勾住,昏黄的灯光给皮肤抹上了一层漂亮的金黄色,锁骨下的肌肤细腻的像陶瓷一样。
纪纭疏想在这层玉白的颜色上留下其他的色彩。
她勾着江枝洛领口的手指用力了一些,迫使oga靠近自己,呼吸里满是茶香和蜜桃香混合的味道。
江枝洛踉跄了一下,膝盖跪在了厚厚的被子上面,不疼,但这个姿势使得她的睡裙更加贴合身体,裙摆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两条长腿。
她的腿纤细修长,但依旧能看见柔软的腿肉,被睡裙遮挡了一部分。
江枝洛来不及去想自己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羞耻,她看见面前的aha用空闲的那只手撩开了长发,露出那个尚且带着牙印的腺体,指尖在腺体上面轻轻点了两下。
江枝洛随着她的动作重重的吞咽了一声,接着就听见aha笑盈盈地说道“过来。”
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强势和命令意味,虽然江枝洛刚刚才反标记了纪纭疏,但她到底是曾经被纪纭疏标记过的oga,对自己的aha有着本能的臣服。
因此听见这句话之后,江枝洛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主动向纪纭疏靠近了。
她的膝盖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摸向了纪纭疏的腺体。
这个动作实在是有些放肆,放在平常,江枝洛连想都不敢想。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晚上做的那个梦给了她无限的暗示,又或者是aha躺在自己床上的场景,给江枝洛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
总之,江枝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全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像被海妖蛊惑的渔民那样,义无反顾地跳进了大海里,任由冰冷沉重的海水将自己团团包围,夺去了自己的所有呼吸,身体在海水中慢慢下沉。
纪纭疏不管是做a还是做o的时候,平时都冷静自持,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凌厉气势,江枝洛哪见过这样的纪纭疏
她知道纪纭疏陷入易感期的时候,会比平时更加喜欢撒娇,江枝洛总以为那就是极限了,却万万没有想到,纪纭疏还会有这样撩人的一面。
原来姐姐做oga的时候,是这副模样吗
江枝洛此刻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她的神色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手指已经摸到了那块带着牙印的皮肤。
纪纭疏的腺体微微鼓起,发情期时这个地方本来就敏感,还被牙齿用力刺破,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却依旧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周围的皮肤滚烫无比。
aha引诱oga摸上了自己的腺体,她能感受到对方微凉的皮肤触碰到了自己发热的腺体,随着oga的靠近,那股让人血液沸腾的茶香味也越发浓郁。
纪纭疏的唇角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黑眸定定地打量着面前的oga,目光隐晦地扫过了对方的唇角眉梢,仿佛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嘴。
等到江枝洛的脸距离她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纪纭疏忽然伸手捏住了oga的后颈,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人压在了柔软的被窝里面。
江枝洛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躺在她身旁的aha就已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了。
江枝洛的心脏跳得飞快,她大口的喘着气,一时只觉得眼前的画面都是模糊的,唯有那个人的身影越发清晰。
原来,刚才aha的示弱和引诱只是一种表象,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纪纭疏长腿一跨,直挺挺地跪坐在江枝洛的身上,挑了挑眉,问她“现在还赶我走吗”
江枝洛的腰肢跟纪纭疏的双腿贴在一起,她只觉得身体好像着了火,将理智焚烧殆尽,还能说出一句不行
她不说话,纪纭疏却像是已经看破了oga的所有逞强,她的手指在oga的心口处点了两下,笑道“老婆,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江枝洛的眼波流转,自以为很凶的横了她一眼,实则眼尾泛着薄薄的红,看上去毫无气势,就跟撒娇似的。
纪纭疏打量了她半晌,忽地握住了江枝洛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扣住,迫使oga只能仰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