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的,上衣的三颗扣子被解开,姣好的锁骨在灯光下润泽嫩滑,粉色布料半遮半掩。
“不脱衣服怎么给我涂药。”
她不讲理“我让你给我买水,谁让你给我买芒果汁了,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要对我负责。”
沈荞西半坐在床上,黑发松松地披散在肩头,再又从肩头滑落,遮挡住了温柔的沟缝。
看来今夜,她吃定他了。
逃不掉,不如享受。
“知道怎么涂药吗”沈荞西跪在床上于他不过一臂的距离,她教他“先要脱衣服。”
月色从窗里照了进来,她在陷阱里,充当诱饵,朝猎物伸出手,等他抓住她,踏入陷阱。
穆尧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温暖,指节上有细细的茧,长期画稿和拿纹身工具留下来的。
一点也不难看。
沈荞西很喜欢,这是一双能让人高氵朝的手。
心尖颤了下,冰凉纤细的轻轻反扣过来握住了他,将穆尧牵到了她身旁。
她的手好软,也在他掌心,给他一种随时要化掉的错觉。
毕竟,他的体温早已沸腾破泡。
那只软的能化掉的手无声摇了摇,暗送秋波,比妖精来的妖媚。
穆尧被她迷了眼乱了心,就顺着那点力气坐到了床上。
沈荞西望着他的眼睛,离得很近,连睫毛都可以看清,见他不躲,她眼尾弯起来,笑得有浅浅的甜。
“会解别人的扣子吗”
他坐着,她跪着。
解了一半的扣子被送到眼前,抬手可触。
过了很久,穆尧回答她,“会。”
“那你帮我解开。”
“好。”
他动作进行的有条不紊,先帮沈荞西将垂在身前的发丝撩回后背,白色的扣子被他从扣缝放出来。
像一道锁。
锁开了,门虚掩在夜色中。
薄如纸片的门,不用费劲,不会发出咯吱刺耳的响声,被一点点推开。
很奇怪,明明是一件很色气的事,落在穆尧身上,却发生质变,变得神圣而庄严。
“医生说了,每一处都要涂,尧尧弟弟,一个都不准落。”
沈荞西捞过桌上的药膏,放进穆尧手里。
她歪着头笑“棉签被我不小心扔了,尧尧弟弟,你就用手吧。”
穆尧的手因此停了一瞬,这不是陷阱,是个无底洞。
你永远不知道被戏弄的终点在哪里。
身体不断下坠,下坠。
虽然,毁坏她的念头依旧在疯狂滋长,可每忍耐一分,他心肠便痛上一分。
却甘之如饴。
孚乚白色的软膏,透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
挤压在指腹上,如薄荷般清凉。
不知是沈荞西太娇气还是捉弄他的小把戏。
穆尧手指碰上去说药膏太凉,凉的她痒,要抹匀时哭着说难受,他弄的她更痒了。
“你给我吹吹。”
心口处的疹子最为严重,上药也着实艰难。
他是个男人。
是被她教予何为谷欠望的男人。
穆尧望着她还有些湿润的睫毛。
压着嗓子,尽量平静的道“忍着。”
稍加低头,他连她身上青色的小血管清晰收入眼底。
他手下的肌肤如此软腴,恰恰好地让他的指腹陷进去。
娇嫩的肌肤,让他心痒。
刀尖顺着血管划动,他只需张开嘴,抵在刀口下端,让血液顺着舌,滑入喉腔。
“宝贝,你想干什么”
戏谑的嗓音将他唤醒。
穆尧定睛,指尖压住了粉色布料。,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