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弟弟,我等你好久了。”
钥匙环被沈荞西套在她左手中指上,手肘支着右手小臂。
随着她的动作,一边肩上的吊带滑落了一点,搭在臂上,屋内透出朦胧的光,将她的皮肤镀上一层玉色。
虽然,皮肤上有红色的疹子,并不影响在穆尧眼里的美感。
想捏。
“抱歉,有点事。”
他身上有酒味,沈荞西没管肩带,走过去,鼻尖贴着他的衣物嗅了嗅,蹙了蹙眉:“你喝酒了?”
黑色卫衣被穆尧扔了,身上仅着了件白色衬衣。
怕她闻到血腥,故意往身上倒了点酒掩盖。
“别人的。”
美人近在咫尺。
玉肌一寸寸散发着诱|人的迷失香。
他看向那,滑落了一半细带。
为什么不继续滑了?
是因为另一端的牵制还是……
真碍眼。
穆尧手放肩带上,只想全部撕下来,让他制造更多的印记,可他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动作,他在帮沈荞西将滑落的肩带提上去。
看,他多冷静淡定,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看不出丝毫破绽。
手却被她按住。
贴附在她手臂上。
非常惹人遐想的动作。
不知道的以为是穆尧想脱沈荞西肩带。
事实却——
沈荞西拿下穆尧的手,指尖爬上他的唇,轻轻一点。
“我这样不好看吗?”
清甜的香味从她的耳根、颈后、身前飘了过来,这气味太恼人心神,让他的太阳穴都砰砰跳着。
“好看。”
穆尧知道只能顺着回,不然,她会做出更让他招架不住的事情。
她果然满意。
踮起脚尖抱住他脖颈。
她喜欢口勿他的唇,一触即离。
“药在我家,抱我进去。”
他抱过很多次,早已轻车熟路。
她轻的像团云絮,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甚至是舒服,舍不得松手。
几桌上,除了药膏,还有几瓶甲油。
这次,依旧没有棉签。
“我去洗手。”
穆尧将沈荞西放在沙发上,去洗手间将手指一根根清理。
除了他的,不能有任何人的气味。
等穆尧回来时,沈荞西已经换下睡裙,只披着薄如轻烟的细纱。
果色打底。
她总是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疯。
“尧尧弟弟。”
她对他做了个wink,等他走过来想坐她背面时,她却拉住他的手,与她面对面坐下。
“前面更严重,不应该着重照顾吗?”
他说是与不是都阻挡不了她跪坐起来,褪下轻纱。
她总是知道穿什么,怎么穿,能将她的每一条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更热烈夺目。
—
空气停止流动。
心脏跳的好疼。
却还在耗力忍耐,保持着平静,给她涂药。
如此亲密。
他指腹下是最细嫩的皮肤,那微微温凉的触感便让他不自觉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沈荞西的体温比他的低了,像一块上好的冷玉,悄然吸收他的体温。
药膏涂在身上是凉的,可他的指尖如此炙热。
沈荞西笑了,他的体温出卖了他。
她说:“尧尧弟弟,你的手好烫。”
他窘迫的红了耳根。
被火烧似的烫。
“有点热。”
他找蹩脚的理由企图掩藏。
“那你要不要脱衣服,凉快点。”
“你看,你的手把我烫红了。”
穆尧鼻尖冒了点汗,迅速涂完她腰上最后一处,丢下两个不用便匆匆转身,坐她后面去,继续涂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