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深秋出兵,杨玄看似轻松,实则颇为重视。
“心思重,加之这几年来回奔波,积累了不少风寒,这一下就发作了。”
家里有个医者娘子真是太爽了,否则只是想想北疆名医陈花鼓,杨玄就肝颤。
他靠在窗户边,当然,窗户是关着的。
桉几上摆放了几卷长安最新的,足够杨玄读几日。
但初冬即将来临,事儿多,作为老板的杨玄坐不住。
“阿宁,就没个快些的法子”
他看着,却觉得那些字在飘,压根看不进去。
周宁和阿梁在边上玩耍,闻言点头,“有啊”
杨玄大喜,“那就快些。”
“好。”
周宁抱着孩子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木匣子。
杨玄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看的心情。
而且看的全神贯注。
多好的姑娘啊
竟然被那狼心狗肺的读书人给哄骗了什么来年科举再来,这是白嫖呢姑娘
那姑娘竟然翘首以盼
蠢
杨玄摇头叹息。
“人生呐”
“躺下”周宁过来。
杨玄顺从躺下,笑道“这是要”
笑容僵硬了。
周宁手持银针,“脱”
“阿宁”
“脱”
“要不”
“我帮你脱”
唰唰唰
“你轻点嗷”
“就扎一下,我扎自己就不疼。”
“太深了”
“哪有”
“”
杨玄觉得自己多半是被扎出了内伤,所以没精打采的。
“郎君。”
姜鹤儿进来,“韩先生告假了。”
“可说了何事”杨玄把放下。
姜鹤儿瞥了一眼,“说是家事。”
“知道了。”
姜鹤儿告退。
临走前再度好奇看了一眼。
好人,来嘛
姜鹤儿出去。
“鹤儿,你脸怎地红了”
赫连燕正好来请示事儿,见她霞飞双颊,就指指室内,轻声道“被郎君给”
姜鹤儿虎着脸,“哪有”
“那你脸红什么”
“天热”
赫连燕抬头,秋风吹过,好冷。
嗖
姜鹤儿熘了。
赫连燕不禁莞尔。
“郎君。”
“嗯”杨玄再度放下。
赫连燕进来,行礼。
“长安那边送来了消息。”
“说。”杨玄靠在窗下,双脚随意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