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走近,站在下方“主上”
他对上秩渊投来的视线,莫名心跳漏了一拍,小心翼翼道“使教吩咐我来给您送药。”
明舒两次单独见到秩渊,翅膀是不一样的,但秩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
他目光扫过明舒的面容,出声道“拿上来。”
明舒应声走上台阶,手里拿着一盒小小的药膏。
离得近了,他仿佛能感受到秩渊身上独有的气息,即使是陌生的,也让明舒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尤其是在他独自忍受了好几个夜晚之后。
他捏紧药膏,忍不住问道“您受伤了”
为什么会受伤,是谁做的,严不严重一晃神,明舒又在想,第二次见面了,他有没有对自己留下印象。
衣物下的尾巴尖蹭着皮肤,明舒低着头,移开了视线。
秩渊没有回答,撑着扶手站起身。
他也没有接下明舒手里的药膏,而是脱下外袍,修长的手指搭上衣领,解开了好几颗扣子。
明舒措不及防,脸颊一下子通红。
他后退一步,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在原地等候命令。
直到一侧的衣领拉开,露出心口处的伤痕,明舒表情一僵。
这伤口的位置和形状和他上个副本离开前,在桑印身上刺下的那一刀很像。
他脸上的红晕还未彻底消散,茫然地望向秩渊身上的伤,眼底流露出一丝心疼。
伤口看着有一段时间了,却还渗着一丝血迹,像一直没能得到妥善处理,凝固的血痂再次撕裂无法愈合。
秩渊看着明舒,语气未变“为我上药。”
明舒回了神,琥珀色的双眼看着有点呆呆的“嗯。”
他走近一步,拧开药膏的盖子。
包括使教在内,侍奉秩渊是神殿所有天使存在的意义,他让明舒为自己上药,合情合理。
明舒在意的是,这伤口和上个副本桑印受伤的地方那么像他会不会也保留了记忆
可是秩渊看起来很冷淡如果有记忆,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为了更方便为秩渊擦药,明舒脱下手套,指尖沾取一点药膏,动作轻柔又小心地抹在伤口上。
他的睫毛很长,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秩渊在看明舒,视线落在他脸上,注视着他精致秀气的五官,与乌黑的发丝。
白皙光洁的额头被一些碎发挡住,看起来没有异样,更没有任何犄角生长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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