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脸颊泛着红晕,白色的耳尖轻轻抖了抖,像只懵懂的小兽。
和小蘑菇帮忙弄出来的狼人形态有所不同,明舒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
变身时体内留下的不适感好像还在,游走在骨头缝里。
他皱着眉,呼吸越来越重。
桑印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过来探了探他发烫的额头。
明舒顺势抓住他的袖子,手上却没什么力气,往桑印的怀里倒。
桑印扶住他“怎么回事”
明舒的狼人形态不仅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反应也不对,倒像是生病了。
“不知道”明舒含糊着说,抬头委屈地望着桑印“我不舒服。”
桑印又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抱着他“哪里不舒服”
明舒说不上来,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充斥着越来越翻涌的焦躁情绪。
他动了动被束缚住的双手,闷声道“手疼。”
桑印低头查看,狼耳蹭着他的下巴与脸侧,泛起微微的痒意。
明舒又喊了一声疼,不断往桑印怀里缩。
他被绑了一整天,手腕处的皮肤早就磨红了,从绳子边缘透出一点,加上他的挣扎,只会更疼。
桑印几乎没有犹豫,解开了明舒手上的绳索。
终于获得一半的自由,明舒稍微好受了一些,桑印牵着他的手腕,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他其实不该这么做,很难说明舒是不是装出来的,先骗他心软解开绳子。
揉了一会儿,明舒渐渐安分下来,靠在桑印怀里抬起头望着他。
他还戴着止咬器,冰冷的铁制品贴上桑印的颈侧。
明舒含糊不清地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桑印低声道“也”
明舒此时脑子有点犯晕。
手上的绳子解开后,他是没那么难受了,可刚刚桑印给他揉手,他又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兴奋。
这种兴奋不参杂别的东西,单纯地情绪高涨而已,月圆之夜放大了他一切的感官,包括一直压抑着的念头和冲动。
他就像喝醉了酒,说话也变得坦诚不少,胆子也大了。
明舒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失落不已“你不喜欢我吗”
“虽然”他声音变小,“虽然我们没有认识多久”
他头顶的一对狼耳微微耷拉着,桑印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抓住一侧揉捏。
明舒没有抗拒,反而往他手里蹭,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不舒服”他又开始皱眉,有些难为情“尾巴”
桑印一开始没听清,重新问了一遍,才听见他口中的两个字。
他撩起明舒的外袍,看见裤腿鼓了起来,里面藏着东西。
是尾巴。
隔着衣物,桑印用手按了按,明舒浑身一颤。
尾巴塞在裤子里,的确会难受,桑印按住明舒的后腰将他抱起来,带到床边坐下,抽出腰间的短刀。
明舒坐在桑印腿上,看见他手中的刀有些畏惧,桑印抚顺着他的脊背安抚“很快就好。”
他脱下明舒的外套,用刀尖轻轻划破裤子布料,在尾巴的位置开了一个洞。
白色的毛发从布料的缝隙漏出来,桑印抓住尾巴根部,一点一点地帮明舒拿了出来。
明舒轻哼几声,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让他更难为情的是,桑印抓着他的尾巴不放,几乎摸了个遍,爱不释手。
每摸一下,明舒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他推着桑印“不要碰”
两人姿态亲昵,桑印不许他挣扎,凑近在他戴着止咬器的脸侧亲了一下,又亲了亲毛茸茸的耳根。
明舒顿时安分了,红着脸呆呆地说“我也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