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沧海微笑道:“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提前在这里准备了素斋。”
“我心情怎么会不好?”安崇光走入长廊,和楚沧海并肩站着,两人看着雨水从屋檐上沿着屋檐珠串一样滴落下来,楚沧海道:“雨太大了不好看,太小也不好看,必须刚刚好,方才有这种宛如珠串的感觉。”
安崇光道:“雅致。”
“比不上你。”楚沧海打量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会生气,看来你心情还不错。”
安崇光道:“心情是自己的,凭什么要因为别人而破坏?”
“有道理!”楚沧海说完又道:“岳先生究竟是怎么想的?”
楚沧海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古以来不都是这个样子?”
安崇光道:“还是做好咱们的份内事吧,没有什么比享受人生更重要。”
楚沧海道:“让岳先生听到你这么说,只怕要后悔将神密局交到你的手上了。”
安崇光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傀儡。”
“这话连我都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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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屈阳明的通知,张弛专程来到学院向他汇报北辰之行的详细情况,其实此前,张弛在电话中已经做了说明,他也有一些问题想问。
屈阳明听他讲完之后,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张弛道:“院长,马东海是神密局的人吗?”
屈阳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谢忠军是你师父吧?”
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张弛点了点头道:“是!”
屈阳明道:“谢忠军是神密局副局长,还是行动组组长,统管神密局外勤。”
张大仙人暗叹,老谢啊老谢,藏得真深,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泄露,不过老秦家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难怪母亲会提醒自己要远离秦楚两家。
屈阳明道:“中州墟的事情绝非偶然,上头将这件事交给我来调查,我打算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张弛瞬间想到了卧底,屈阳明该不是想让自己去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吧?这方面的电影看多了,卧底几乎就没有好下场,别说年薪一千万,你给我两千万都未必有命花。
屈阳明看他表情有些严肃,笑道:“你紧张什么?又不是让你去拿着性命去冒险。”
张弛心说不冒险才怪,见习期就给五百万,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屈院长,您是想怎么调查啊?”
屈阳明道:“不急,目前正在制定计划,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张弛感觉老屈明显对自己藏了一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自己都答应加入他的行动小组了,老屈还掖着藏着,就有失厚道了。张弛决定考校一下老屈的诚意:“屈院长,您当初说过会为我解决户口和房子的问题。”
屈阳明点了点头道:“一年的见习期结束,马上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