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委屈的擦拭着眼泪,道“我也曾几次反抗,奈何,陈平这厮,诡计多
端,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啊仲父,您不知道,他数次陷害我,我进了数次廷尉大牢,每隔三四天就要无端的挨揍,阿父若是还在定然不会让我受到这样的委屈”
“砰”
刘交一拳砸在面前的案上,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他此刻的状态,大概可以想象成是刘盈在刘长逝世之后,刘长的儿子来找自己哭诉时的状态刘交看着自己的几个随从,道“准备车马,我要去长安”
刘长急忙挡在他的面前,道“仲父此乃庙堂之争吾等外王,不可轻举妄动”
刘交毕竟不是刘盈,他年纪更大,见识更多,很快也就平息了怒火,道“可以上书太后,严查此事”
刘长委屈的道“这一次,我与灌侯,便是被陈平给陷害了。”
“他先是蛊惑兄长,让兄长认为荆国要谋反,又提议让我和灌侯去讨伐荆国可仲父你看,荆国像是要谋反的样子吗我们也是在抓住荆国群臣之后才明白了这一点陈平这就是想要除荆国,然后将过错放在我与灌侯的身上啊”
“我们这般回去,等到荆国群臣与天子,廷尉对质,我们该怎么办呢无端的袭击诸侯王与国内大臣,这是何等的罪行啊我与灌侯,命不久矣”
刘长哭诉着,刘交目瞪口呆,他看着一旁的灌侯,不敢置信的问道“陈平真敢如此”
灌婴愣了片刻,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对,对,大王的都是实话,就是陈平做的”
你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对你不义
楚王黑着脸,看起来无比的愤怒,“陈平这厮,竟敢如此,胆敢如此我非上书太后不,我要亲自带人前往长安,我要杀了这厮竟敢谋害我宗室当真欺我宗室无人吗”
看着暴怒的楚王,刘长小心翼翼的道“不能上书太后。”
“
为何啊”
刘长看了看左右,无奈的道“太后也被陈平蒙蔽了太后也乐于看到荆国除国仲父您是知道的,荆王与太后不亲”
刘交顿时明白了,他坐在上位,长叹了一声,有些怜悯的看着一旁的刘长,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肩膀,“若是兄长在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啊。”
看着眼眶泛红,几乎要哭出来的刘交,刘长心里有些不忍,急忙道“阿父虽不在,可仲父还在,我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刘交听闻,顿时笑了起来,严肃的道“是这个道理。”
他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道“当今之计,还是在与陛下,只要让陛下明白这件事,以这次的过错责罚陈平,你与灌侯便无忧也”
刘长一愣,自己这个仲父脑子还挺好使啊,他急忙道“不可”
“哦”
“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荆国无端而除国,纵然杀了陈平,也难免会让陛下背负恶名,何况,如今荆国群臣已被抓获,就算再帮他们复国,他们心里定然也有怨恨,早晚必反”
“那你的意思是”
“将错就错就让荆国群臣谋反吧”
“可如此岂不是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不会,当初彭越,英布这些人麾下的将领,也没有被处死啊”
“你想把荆中将领接走”
“只能如此了荆王世子,可以让他侍奉荆王灵位,他虽无罪,可是没有能及时发现麾下谋反,贬为侯,也能传承荆王之世家。”
“至于群臣,押回长安之后,我自有计较。”
刘交有些困惑的问道“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为何又要召集我们前来呢”
刘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荆国的反贼囤积了不少的好东西,还得将这些将领弄走,我这不是没船嘛若是仲父能派船将这些军中反贼送到济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