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大王国事繁忙,原来是这么个繁忙之法”
“召公啊,真人刚刚打完匈奴,确实无事可做啊,寡人想出去玩,一出去就被认出来还能怎么办呢
“这是谁的主意”
“张不疑的。”
召平大怒,“我就知道这逆贼蛊惑君王,当该斩首”
君臣两人面向而坐,召平板着脸,并不说话,而刘长时不时就偷偷看召平一眼,恍若犯错的孩子,“召公啊,唐国之事如何“
“尚好,奸贼离了唐国,来庙堂担任御史,此天下之不幸,却是唐国之大幸”
“召公不必如此恼怒这次请召公前来,是有要任要委托与您。”
“若是假扮酒肆之事,那老臣是做不来的。”
“咳,这件事就莫要再提了,若是被司马喜之流听到,恐后人误以为寡任是昏君呢。”
“其实大王完全不必担心。”
刘长大手一挥,说道“寡人欲以您为国相您觉得如何”
召平一,他知道大王将自己叫来是要委以重任,可没有想到,是要自己来做国相。召平有些迟疑,虽说他跟随大王很久,是大王的铁杆心腹,可还有栾布在,栾布都没有捞到什么官职,自己却要担任国相。
看到他有些迟贤,刘长问道“难道您不愿意“
“大王臣前来的时候,听闻大王欲以留侯为相。
刘长嗤笑了起来,面对召平这个心腹,他倒是没有半点的隐瞒,他认真的说道“召公有所不知,如今朝中,老臣多是厌恶人,只有张相,张不疑,柴武,叔孙通等容几人为我心腹。
“先前那公孙臣邀请张相赴宴,又使其妻前往服侍我就怀疑这是有人安排,想要去我臂膀”
“我思来想去,能做成这般事的人,肯定就是陈平”
“这些老臣里,陈平看起来始终站在寡人这边,可他的心思极深,我也不敢确定。”
“先前群臣请来留侯助阵,陈平又当着我的面,请以留侯为相,呵呵,他看起来是在报复,可寡人怎能不知,这脚就是故意的,张良也是老臣啊,以张良取代张苍,就是要削弱我的掌控力”
召平听的很认真,他皱起眉头,问道“何以制此”
“他们都怕真人,真人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们怕人做成了,因此全力拖享人的后腿”
召平又问道”既然如此,大王为何又如此重用陈平呢”
“屁话,陈平这么好用,不用他用谁啊用张不疑吗他今日担任少府令,那大汉明日就该灭亡了”
听到刘长说了这么多的心里话,召平不由得沉思了起来,“大王,便是高皇帝在世,朝中群臣,也有不和,也有拖着高皇帝的人,您不必如此针对”
“呵,阿父在的时候,他们可没有现在这么器张啊,我面对的局势,可比阿父要困难的多”
“不,大王按着您的话来说,当时拖着高皇帝的大臣,是以薰相为首的开国功臣,他们在那时,也并非如当今这股年迈虚弱
“咳咳,人不管真人就是比阿父要强”
“确实,大王在某些方面,确实已经超过了高皇帝。”
“哎,详细说说
”还是不说了,免得伤了君臣和气。”
“哈哈哈这是一处城西的简陋府邸。
府邸虽然简陋,可因为居住在这里的人的绿故,因此也闻名长安。
住在这里的人,正是张良。
此刻,刘安正背诵着书里的内容,张良笑呵呵的听着他背诵,在他背完之后,这才问道“安啊,吴国袭击南越,你觉得如何啊”
刘安即刻说道”南越王欺君犯上,纵子行凶,吴王不告而征伐,皆有罪。”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