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地想下床去浴室冲凉,想让自己快速冷静,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拽着胳膊按在床上。
居高临下的男人,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吼出来:“为什么用厌烦的眼神看我,我碰你就这么恶心吗?”
“那么修呢,是不是他碰你你就心甘情愿地让他亲吻,我什么都不是对吧!”
柳辞故被吼蒙了,男人因为恼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话让柳辞故难以理解。
这个和修有什么关系?
“你有毛病,我不想和你说话,快点走开。”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落在阮郁青的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
柳辞故挣脱不了,他泄气地想骂人,嘴张开就这样被男人得逞了,很深的亲/吻席卷而来,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
用尽心思让爱人舒/服的阮郁青也终于如愿以偿,他红着眼舔去那纵横的眼泪。
关闭的台灯和落下的窗帘遮住了房间的暧昧景象。
到最后柳辞故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因为腺/体又涨起来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他也终于倒在这永无止休的易感期之中。
第二天,太阳高照。
柳辞故起来时身边的人早就没了影,他坐起身只觉身心俱疲,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
发呆了一会儿,想下床走走,因为腿脚发麻,身体再不动一下就要僵硬了。
门锁转动,有人进来。
他冒出半个脑袋,看见进来的人是纪瑜,从那张俊美的脸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手上正端着饭,见他醒来时眼睛一亮,可是又很快暗淡,嘴角抿起来。
今天的饭是海鲜粥,还有些甜点。
柳辞故没胃口,他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瑜。
“哥今天再难受就叫我,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我能服侍好你。”
开口就是和阮郁青一样的话,柳辞故很无语,这些人除了伺候他就没事可做吗?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不肯说话,很快被窝一凉,有人钻进来抱住了他的腰。
纪瑜看到青年终于转头,面色不好看地说:“我不需要,以后也不要再来。”
“如果惩罚是囚禁这样的话,你们也没必要来看我。”柳辞故太累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任务现在怎么办,会不会失败,那么世界完蛋,主神系统也会不会面临崩溃,他得想办法,可是这些人对自己全然不信任,又能怎么办。
纪瑜被伤到了:“睁开了眼就让我滚,哥这么无情,可怎么办,我做不到啊。”
抱住的腰肢更细了,仔细看那张白皙的脸过于白了,纪瑜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药剂的问题有不良反应,想着等一下就让楚雾失给他做检查。
柳辞故不想说话,闭上眼睛就睡,这个身体太困太累,没空想其他的。
和柳辞故同床共枕的青年还在自言自语地自说自话,他不在乎对方是否有回应,只想把人困住,只想停留在此刻,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为了不打扰熟睡的青年,他绕到另一边钻进柔软馨香的被子里,和柳辞故面对面睡。
满怀的百合香让他浑身发烫,他埋在柳辞故的胸口抱的很紧,密不可分。
脑海里又浮现前几日的画面,他咬破爱人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他拥抱他,看他绽放,进/入他,深吻他。
那么真实,可是忽然听到柳辞故哭着叫出阮郁青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