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误会到哪里去,她在我回神的时候露出一种类似于安慰的表情,说道,“朵丽儿医娘就是嘴硬心软,之前乔巴离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其实很担心你们的。”
我眨了眨眼睛,呃了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晓得这姑娘是在安慰我,可她误会了,朵丽儿担心的人里边绝对没有我这陌生人,真的。
想了想,看着小姑娘笑得很温暖的脸,我最后决定保持沉默,这种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的乌龙事件,还是就让它随风散去吧真的,很尴尬。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和这姑娘静静对视,然后,她嘘咳一声,象是转移话题一样抬手点了点我抱着的包包,“也是医疗工具吗和乔巴一样对了,你是医生吗”
“嗯不是医生。”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就招呼她一起走到床铺边,打开包,拎着它的底朝下一倒,嘴里一边说道,“我是护士,另外还考过医师执照。”
说话的同时我拿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发现她眼神微微一亮就慢吞吞的接着说,“不过那是针对七周岁之前的幼童。”
之前我考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为的是把自家熊孩子养得头好壮壮,娜娜小时候瘦巴巴的一小粒,我总担心她生病现在熊孩子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那执照也早被我束之高阁。
小姑娘直白得可爱,听我说自己是护士,估计她就想到正好能和小驯鹿凑成医生护士组合,可惜被机智的我识破顺便打击了嗯
我很喜欢草帽家这些人,可惜我是个有家庭的人,不能移情别恋琵琶别抱哟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诶”这姑娘表情果然有些失望,不过,她的注意力又瞬间被倒在床铺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哎呀真美啊”
嗯我转回视线,盯着包包里倒出来的东西挑了挑眉,“是我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朵丽儿医娘居然她是一早料到我会跟着草帽家的船出海吧
所以才会在我也不知道的时候折回那房间,将搁置在那的属于我的所有东西都装进包包,和小驯鹿的医疗工具包一起放在雪橇上。
真是非常细心的老人家呢
我的东西
原先的衣裳,从西家白虎那借的衣裙,经历各种磨难已经由长裙变成短裙,顺便有些破损的外裳。
海楼石匕首,没有刀鞘的它,刀身被一块棉布缠得仔细,包裹得妥妥当当。
另外是几样黄金器物,是我在阿契美尼德帝都随手找到的首饰。
全部都在,最后还多出一样我没想到的东西,一只电话蜗牛,和我现在手边有的那只一样,最普通的款式,明显是朵丽儿给的。
呃想了想,我又把洗澡前搁在一边的另外一只电话蜗牛也拿过来,两只并排放在床铺上,呆呆的看着它们,好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总之,心情很复杂。
被草帽家意外带上雪橇的时候,我正在通话中,接着路上各种一言难尽,等终于脚踏实地的站在梅丽号甲板上,小电话虫已经没反应。
可怜的小家伙,一路被我捏在手里,放风筝啦过山车颠簸啦倒栽葱插进雪堆啦最后,等我有精神关心它,它已经是这样的表情x﹏x
也不是惊吓过度缩进壳里,而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囧。
那通正打到一半的电话想当然的就此没了下文。